方震道:“小许,说说看,那三个老朝奉到底怎回事。”他对这个始终是最关心。
竖起个指头:“第个老朝奉,是药慎行。这个外号,还是泉田国夫给他起,因为明代那条海船主人,以鱼朝奉自称。第二个老朝奉,则是姬天钧,他与药来争夺五罐,然后返回西安,开始制假贩假生意。”
“可他为什要用老朝奉这个名头呢?”戴海燕问。
“当时药慎行下落不明,忽然又出来个自称老朝奉人,肯定会对药来产生极大影响。猜姬天钧早就算好这步,说不定药来未能阻止五罐流散,就跟这名字有着直接关系。”
“可姬天钧在九四八年已经去世。”方震说。
沈云琛:“您原来打算,是捞出柴瓷交给海盗带走,然后把们都干掉吧?必须得承认,您临机应变能力实在太强。爆炸起,您立刻察觉到情况有变,第时间把海事电话绑在话筒前,完美地构造出个老朝奉遥控指挥场景,然后离开驾驶室,假意被郑教授挟持,让自己变得更加清白。这样来,就算老朝奉全军覆没,于沈云琛也毫发无损。”
“至于郑教授为什愿意配合,这恐怕就是真爱吧?”微微笑。
和药不是都亲耳听到过,沈云琛提及她和郑教授年轻时有过段恋情。若沈云琛是老朝奉,那郑教授投靠原因,恐怕药不然并非主因,而是他余情未。以郑教授偏执,为生所爱之人之物付出生命,实在太正常。
塘王庙中,他跟谈起老朝奉时,神情亢奋。当时以为是找到知己兴奋,原来回想起来,那分明是找回真爱神色啊。
老朝奉实在是太小心,到那地步,都能及时伪造现场,以清白之身脱离。但也正因为如此,让她困在个局促狭窄状况里。和药不是设下这个局很幼稚,若换在其他场合,根本困不住老朝奉。但如今在船上,她别无选择,必须铤而走险,亲自去灭口,所以这个局对她来说,是死局。
没有直接回答,转脸对沈云琛道:“木户小姐没参加这次出海,是身份尴
沈云琛冷笑,似乎对这番推测不屑顾:“小许,这就是你全部指控?”
“不,不,接下来才是真正高潮。”把指头指向她,“您是老朝奉,但不是第个,而是第三个。”
这句话,可让周围人都震住,就连沈云琛都露出意外之色,似乎被这击打得猝不及防。
“什叫第三个老朝奉?”方震问。
扫过沈云琛脸,露出笑意:“直以来,都默认老朝奉是个老头子,所以很多疑点根本对不上,解释不通。他若跟随爷爷许城去经历佛头案,现在年纪都九十多快百岁,哪可能还有这多精力搞风搞雨?当看到药慎行尸骸时,忽然想到,老朝奉也许是两个。但还是有些地方对不上。当觉察到您可能是老朝奉时,才想到,为什不可能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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