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许愿？”
“如假包换。”
柳成
柳成绦仿佛听到
个笑话：“这就是您
临终遗言？可是点也不好笑。”
慢悠悠地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为何杭州那被砸碎‘三顾茅庐’，碎片在身上？为何欧阳穆穆对恨之入骨？为何要处处针对你们？”
柳成绦是个聪明人，点破
几个关键点，他便能想通。在卫辉，是两个人整垮老徐；在杭州，是两个人砸碎瓷罐，抓住个，另外个跑掉。被抓那个，叫作药不是，是五脉药家人。
那
另外个是谁，几乎呼之欲出。
“你是五脉人？”柳成绦说，语气既带愤恨，也带点敬畏。
牌。如果们是警方卧底，肯定会设法通知他们去黄山附近围剿，那可就真是南辕北辙。
看口说破他小心思，柳成绦也不气恼：“那您说说，咱们是在什地方？”
“呵呵，们不知道，但瓷器会告诉们。”
们在这里住时候，向守卫讨些附近瓷窑烧坏废瓷。这些瓷器虽然品质不高，不过足以看出端倪——这是景德镇瓷，们是在景德镇附近山里！
般人会被“安徽”这个概念束缚住，会进入思维误区。景德镇和黄山分属江西、安徽两省，感觉上似乎相距甚远，其实是分省导致错觉。景德镇在黄山西南方向，两地之间距离只有百多公里，开车两三个小时就能到。柳成绦既然在黄山虚晃枪，那他真正基地，定是在景德镇附近。
“不叫汪怀虚。叫许愿。”缓缓翻开最后张底牌。
有时候底牌不需要欺骗，真实才更有力量。
老朝奉和们许家渊源深切，而且先后经历佛头案和《清明上河图》风波，与他关系匪浅。纵然老朝奉组织里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相貌，但许愿这个名字，应该是相当有知名度。
正因为太有名，所以算定柳成绦不敢擅专，定会先请示老朝奉，只有他才有权处置。本来不想这轻易,bao露身份，但眼看自己都快被烧成瓷，也只好用出最后这招保命。
果然，柳成绦听这名字，立刻愣住。
景德镇号称瓷都，在中国瓷业中地位，就算是不懂行老百姓都如雷贯耳。柳成绦玩瓷器，无论如何也绕不过景德镇这块金字招牌。
黄山附近、烧制白瓷。有这两个坐标参照，想猜不到是景德镇都难。
看看柳成绦，知道自己说中。柳成绦抬起头，向龙王怒喝声，说你们怎不去追。龙王紧张地咽咽唾沫，说想先控制这个主谋，以为那个废物不重要。柳成绦抓起个不知是谁骨灰瓷，重重砸到龙王额头：“蠢材！快去追！”龙王不敢争辩，赶紧跑出屋子去。
柳成绦站起身来，喘着粗气：“汪先生，您计划真不错。不过很好奇，就算尹银匠顺利逃出去，这跟你又有什关系呢？你不是样要死？”
“可惜啊，你不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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