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理是不懂啊,反正问心无愧。你爱怎着怎着,别把们药家扯进去。”药有光翻翻白眼。
知道药有光肯定不是老朝奉人,这号货色人家看不上。笑笑:“那个子玉造鳝鱼黄蛐蛐罐,您玩赏得可尽兴?”
药有光听,香烟“啪嗒”下掉在地上,表情跟看见鬼似。
他去药来别墅拿子玉蛐蛐罐事儿,本以为做得机密,只有他和他儿子知道。他可万万想不到,当时和药不是就在隔壁,他举动看得清二楚。
高深莫测地看他眼:“东西可得收好,不然露白,家里人可不好交代啊。”
容。在座没人相信是销毁证据活雷锋,这话简直就是赤裸裸要挟——你们谁敢不服,就当老朝奉同党论处。
之前若这威胁,他们不会当回事。但挟大破细柳营之威,气势便大不相同。
其实那通信录里到底写啥,也不是特别清楚,但这不妨碍拿出来唬人。只要话说得含糊点,心虚人自然会往自己身上联想。
双手撑住桌子,字句道:“眼下国家正在督办细柳营这件大案,宜将剩勇追穷寇。希望诸位群策群力,跟起把这只制贩假赝文物黑手彻底斩断,履行五脉责任。”
要表达意思很明白,从前事,咱们既往不咎,但接下来都得好好配合,跟老朝奉大干场。众人虽然还未表态,可个个盯着那本重逾千斤通信录,没人表示反对。
药有光面皮涨得紫红,股气憋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听方震说,“三顾茅庐”事件发生后,药家跳得最凶,就是这位药有光,扬言定要严惩药不是。后来忽然不吭声,很有可能是被药不然威胁下。现在他居然还敢转过来欺负,得当面教训他下。
们俩对视半天,最后药有光还是认怂,垂头丧气地从地上捡起烟,在烟灰缸里碾碾,然后甩手:“行行,都听你,成吧?”给他恭恭敬敬倒杯啤酒:“药二伯从善如流,功莫大焉,以后得多帮衬帮衬们这些小辈。”
倒完酒,环顾四周,表情转冷:“诸位还有什意见,不如起提出来吧。”
挑事儿药有光被顿棍棒狠狠敲回去,这些人噤若寒蝉,哪里还敢说什?药不是说得对,这些
这时个人不阴不阳地插口道:“哟,刘老爷子尸骨未寒,就有人想要夺权?”
抬头看,认出来,也是个熟人,正是药家兄弟二伯——药有光。药有光叼着根香烟,抱着手臂,歪着脑袋脸不屑。
“药二伯,您什意思?”
“说啊,有人想学康熙擒鳌拜,这不是笑话嘛。”药有光这张嘴还是挺犀利,说起话来套套,就是比喻有点不伦不类。
和颜悦色道:“药二伯,您误会。不是支使诸位,就是想让大伙儿起使劲儿,趁着这个机会把赝品行业给打残,这对五脉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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