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对面沉默片刻，然后方震答道：“在逃。”
听到这个回答，
真是
阵失落，又阵庆幸。失落
是，这家伙果然又次逃脱
法律制裁；庆幸是，终究还是得让亲手把他逮住。
“哦，对，还有件事，可能对你没什
用处，不过还是要知会声。”方震说。
“嗯？”
“柳成绦背景，们已经调查清楚。他原籍北京，家里本来也是做古董这行，店铺名字叫作谟问斋。后来公私合营，谟问斋老板去世，他祖父是南下政工干部，便把全家都迁到南方，从此与古董行业再无瓜葛。柳成绦从小罹患白化病，不怎与外界接触，直住在疗养院里，就喜欢摆弄古董。至于他怎与老朝奉勾结上，就不知道。”
人，而且还关联上全国十几起杀人案。省公安厅直接下指示，要严办大办。通缉令已经发出去，相信他逃不多久。”
柳成绦这家伙，果然狡兔三窟，不是那容易被抓。不过经此役，细柳营几乎全军覆没，等于斩去老朝奉臂，也算是没白冒次险。
又问道：“尹鸿怎样？”
小公安道：“他已经被警方保护起来，不过精神上似乎受到很大刺激，恢复还需要段相当长时间。”心中阵懊悔，归根到底，是把他给害。挣扎着起来，问尹鸿在哪里，要去探视下。小公安连忙拦住，说他不在景德镇，已经被转运到南昌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只得悻悻躺回床上，忽然又想到件事：“哎，对，你们发现时候，有没有看到本通信录？”
听到谟问斋这个名字，不由得惊。这不是药来给药不是讲四个故事之？那个孔雀双狮绣墩故事，主角正是谟问斋老板。
难怪柳成绦那次对药不然说句奇怪话，什“你们药家，可从来没安过什好心”，原来渊源在这里。谟问斋老板去世，大部分责任要归于柳成绦祖父，还有部
小公安道：“那本通信录是重要证据，原本收缴在警方手里。不过们可以给你份复印件，这是北京那边特别交代。”然后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个装订好复印本，递给。
这时才有机会翻开这本通信录。里面内容其实很枯燥，就是排排人名、地址、电话和无线电呼号。但这里面有柳成绦上游供应商、下游分销商、合作伙伴、其他分厂以及上级管理者等联系方式，警方以此为据，可以拎出整条盗卖文物制假贩假产业链条。
到时候老朝奉可就不是断臂事，是整个产业都要覆没。若真是如此，就算真死在瓷窑里，也瞑目。
收好通信录，然后要求给方震通个电话。方震说这起案子已经在公安部挂号，肯定要搞出场大地震来。他让安心养伤，同时提醒要注意安全，因为柳成绦和几个手下在逃，这些亡命之徒不知会干出什极端事情来。
问：“药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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