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可现在人都没,能说啥?
方震道:“现在刘老去,老朝奉那边多少会放松警惕,这是你机会,也是们机会。”
“好吧,知道……”情绪有些苦涩,“对,有件事得告诉你们,郑教授是老朝奉人。”
方震回答:“知道。”
这重大消息,他听起来既不兴奋,也不惊讶。怀疑他们早掌握郑教授情况,所以才直没让他进入决策圈。
陷牢狱。
“方震,要问你个问题,你不许说不知道——刘老爷子和刘局到底怎想?对老朝奉是个什态度?”逼问道。
长久以来,直让大惑不解是,刘老爷子掌控五脉,刘局有高层关系,他们手握重器,却从来没有真正对老朝奉发起过致命击。
这次苦心孤诣闯入敌营,必须得搞清楚刘局底线。若只能得到方震友情支援,官面上却不予配合,那前景也堪忧。
方震在那边沉默下,徐徐开口:“你问题,刘局已经猜到。他交代,如果你问出来,可以被授权讲出下面话。”
把电话挂掉之后,下楼去找传真机。这大半夜,可不太好找。好在有证件,又用银钱开路,服务员收贿赂,偷偷开商务中心门。很快那边传真过来几张纸,用毛笔手写,笔迹苍劲,是刘老爷子手笔。带回到房间去,扭亮台灯,仔细阅读起来。
在信开头,刘鸣说他最近忽有所感,恐怕不久于人世,有些话应该跟交代下。
然后他讲起民国段往事,说是许城带着他、黄克武和药来,阻止孙殿英盗掘清东陵。篇幅所限,细节不多,但从字里行间,能感受到他对许城由衷崇拜。
刘鸣自己坦陈,那时候他对许城无比崇拜,深信他才是能把五脉带上新轨道之人。许城之所以能坐上五脉掌门之位,也是他暗中推动所致。
这段往事约略知道点,不过听当事人讲起来,感触又不样。
握紧话筒。
“老朝奉经营已久,势力盘根错节,遽然开战,势必牵扯到方方面面利益。上头以稳定为第要务,绝不允许出现大乱。即使是刘老和刘局,也是投鼠忌器,无可奈何。此事若要解决,必得有个体制外人,与组织无瓜葛,行事无所顾忌,由他率先破局,再由组织出面,犁庭扫闾。说完。”
说白,上头要维稳,不允许主动出击。最好是小老百姓先闹起来,和老朝奉打成团,组织才好师出有名,过来收拾残局。这就跟香港动作片似,主角永远都是孤军奋战,警察永远都得等到最后才到。
苦笑声。原来算来算去,人家早就洞若观火。必须得让孤身犯险,把局面搅浑,上头才好动手。怪不得方震平时纪律性那强,这次却破例协助们,原来跟药不是友情关系不大,归根到底,还是高层默许啊。
自以为藏得巧妙,闹半天还是刘老爷子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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