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个棒槌反而会更容易找出真相？”
半是讽刺地反击道。
药不是道：“你听过爱迪生
故事没有？”
“没有……”
“有次，爱迪生想要测量个灯泡容量。他位高级助手又是测算深浅，又是计算弧度，忙得满头大汗。这时实验室里实习生把灯泡接过去，倒满水，然后又把水倒进量杯，轻而易举地算出
体积——高级助手数学功底比实习生要强多，但他就是因为太过执著于计算，反而忽略最简单处理办法。你问题也样，鉴赏知识让你专注于古董，解决问题往往先入为主，忽略掉其他可能性。”
说到这里，药不是指下自己鼻尖：“不懂古董，原来是学医，后来改学商科。这两个专业，都需要逻辑——会运用逻辑，引导你走上条正确、高效、清楚路，而不是被层出不穷古玩绕晕头。”
低，自律性极强。这次回国目非常单纯，就是为给药家报仇。
药不是不喜欢寒暄客套，连茶也不泡杯，各自落座，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既然来到这，看来那顿晚宴吃得并不顺利？”
“呵呵。”干笑声，把那个豆青药瓶拿出来，搁到茶几上，“忠义刻牌位，财帛动人心，这是人之常情。个小瓶，就探出他们海底。”
药不是摆摆手：“对古董不在行，别用这些江湖术语，直接说结论吧。”
“大家都忙着赚钱，没人愿意节外生枝——除。”
这家伙倒真是从不知谦虚，说话直来直往。之前认识人里，大概只有戴海燕是这种风格。
“老朝奉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毒辣。若想逮住他尾巴，寻常思路是不可能做到，只能出其不意。他解你，但他不知道存在——这就是咱们机会。”
药不是显然已经有通盘考虑，侃侃而谈，就像是在作个学术报告。盯着他，心中逐渐有决定。
他说没错，上次信心十足地去追查老朝奉，结果反被百瑞莲当枪使，这让直心存顾忌，生怕再次被仇恨蒙蔽双眼，中人
药不是“嗯”声，双手抱臂：“在那宅院里就说过，五脉人不值得信任。你要抓老朝奉，就只能跟合作。”
抬起手：“你先别着急。还有个疑问：你不是古董专业，连基本术语都不懂，又久居国外，在中国缺少人脉。为什
要跟你合作？”
药不是似乎早预料到会质疑，他慢慢踱步到面前，凝神盯阵，盯得阵心慌。然后他才开口道：“你不觉得，之前你犯错误，就是因为太执著于古玩吗？”
不明白他意思。
“佛头案里，若你不执著于佛像本身，恐怕早就发现药不然不妥；《清明上河图》那件事，若不是你自作聪明以为发现图中真相，又怎会有后面那系列风波？许愿，你确实是古董鉴赏把好手，可有时候这反而会成为障碍，让你绕很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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