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城声音再度响起:“这个墓穴是空心,没有木梁加固支撑。上面两扇石壁重量,这里估计快撑不住——算你们运气好,被砸死而不是窒息而死。”这个解释丝毫不能给人带来安慰。姊小路永德终于也不能保持冷静,他再度捏住许城咽喉:“快说,通道到底在哪?”许城淡然笑,闭上眼睛:“维礼被你杀死时候,也是这痛苦吗?”
“保证你比他痛苦十倍!”姊小路永德也歇斯底里起来。墓穴上方动静越来越大,就像是什东西被挤压到极限,行将破裂前惨呼声。
海兰珠手忽然搭在姊小路永德胳膊上:“让来吧。”姊小路永德冷哼声,松开手,后退步。
许城大口喘息着所剩无几空气,紧贴着墙壁,脸色惨白。海兰珠看着这个男子,柔声道:“你还有妻子,还有未出世孩子啊。”听到这句话,许城浑身震,眼神里闪现出几丝眷恋,很快又被坚毅所取代:“她会明白做事情,孩子将来也会——海兰珠,你知道吗?这就是她和你决定性不同。”海兰珠瞬间露出奇异神色,既苦涩,又幸福:“城,你骗起人来时候,
仅此而已。
“每件古物,都有它个道理。郭震以忠义守墓,他剑,是把忠义之剑。你们不明白这样道理,就合该有此下场。”许城紧紧盯着堺大辅。
堺大辅面色微变,他掏出郭震剑照片,趴在地上,肥厚手指在照片上寸寸挪动:“‘震’在这里,‘护’在那里,相距不远。说不定,们刚才走过路上,就有乾陵真正入口啊!”他想刚才可能错过乾陵真正入口,浑身就在发颤。
“如果你们自己来找,说不定早就找到。”许城冷笑。
堺大辅听到这句,脸色先变成猪肝颜色,浑身都开始剧烈地颤抖,抖到后来,他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似乎是激动过度引起癫痫症状。可没人过去看他,大家都已经死到临头。
墓室里空气已经开始变得稀薄,姊小路永德为节约氧气,下令把所有火炬都熄掉。群人坐在黑暗中,听着越来越急促呼吸,感受到死亡慢慢临近。姊小路永德忽然冷哼声,把抓住许城肩膀:“你既然设下这个局,又怎会不留后路!快说!在哪?”
许城轻蔑地看他眼:“如果不把自己置于死地,又怎能把你们骗进来?”
“那你不是样要死?”
“进这里,就从来没打算出去。维礼之仇已报,乾陵已保全。人固有死,已没有遗憾。”他声音响彻在黑暗墓穴里。
“好,那就成全你!也给们节约点氧气!”姊小路永德狞笑着用力掐住许城脖子,很快他脸色由白转青。就在这时,墓室天花板上发出扑簌簌声音,每个人都感觉到有尘土从上方抖落下来。他们不知这变化是好是坏。姊小路永德松开手,疑惑地朝上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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