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以后,没过多会儿,大眼贼被名看守从另外个门带进屋子。这家伙身穿灰色囚犯服,头发剃个精光,精神倒是不错,进门还有心思左顾右盼。大眼贼看来探视是,大眼瞪,那只小眼却眯起来:“您这面相,可是越来越不对劲。”
这才想起来,上次见他,大眼贼帮批个面相,说面悬金剪,正对人中,是个劫相——你别说,很快就出《清明上河图》这档子事,不知算不算应验。这家伙阴阳眼,还真是有点门道。
“哪里不对劲?”问。
“您脸上这把金剪,如今两条剪刃是半开半闭,摸不清去向,不知道是要剪下去还是张开,所以是个悬命。吉凶如何,就得看您自己念之间。”大眼贼说得眉飞色舞,旁边看守咳声,大眼贼连忙谦逊地摆摆手,“哎,不过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正劳动改造呢,就是顺口胡说,您别当真。”
开门见山:“这次来找你,是有件事要问你。”大眼贼晃晃脑袋,脸委屈:“犯罪事实都交代清楚,没有隐瞒。”
他父母移居去香港。”
“所以他才这恨们?”
方震道:“钟爱华在香港经历就不太清楚。只知道他父母死得很早,他加入过新义安,还惹过人命官司,后来逃入九龙寨城,再没人见到过这个人,直到你在郑州遇见他。”
“九龙寨城?”
“算,你不会想知道这个地方。”方震皱皱眉头,难得流露出丝厌恶情绪。
“你们家解放前直是开封?”
“是,到这辈,才慢慢往外走。”
指他脸:“你这对眼睛,是天生?”
大眼贼愣:“是啊,您是打算给办保外就医?研究过,这个不符合条
闭上眼睛。个小小年纪就在香港加入黑社会家伙,摇身变,成国际大拍卖行内地代理人,这个丰富经历,简直可以拍部电影。难怪这家伙狡猾得像头狐狸,有着和年龄不符沉稳和成熟。每次想到钟爱华在郑州表演出那种天真热血,就不寒而栗。
但奇怪是,自从在复旦们不期相遇之后,他除施展手段吓退药不然,让记者们限制住自由,就没有进步举动。他停止纠缠戴海燕,也没给接下来系列调查捣乱。
他这种安静,让略微有些不安,那是种恶狼在草丛里伏低身体准备扑击前安静。努力把担忧收回去,告诉自己这不是目前最需要担心问题。
吉普很快来到位于南城郊外处僻静监狱大门前。方震跟里面人交代几句,然后匆匆驱车离去。监狱工作人员把带到间接待室,让填张探视犯人申请表格。没有办案公安身份,进不审讯室,就只能通过探视程序去见到大眼贼。
这个接待室很简陋,墙漆剥落大半,刷上去标语模糊不清。屋子被正中间道暗褐色齐胸高桌隔开,但桌子上方没用玻璃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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