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办?”
刘鸣闭上眼睛,沉思阵,方才不疾不徐地说道:“老朝奉为打击五脉,拼命拔高你声誉。这是招妙棋,可走得稍微有些过火。咱们想要翻盘,就得从这里入手。而你,就是做活这局棋关键。”
听得有点糊涂,刚才他还说已经没用,现在又说是唯能救五脉人。刘鸣见迟迟
个个眼神都忧心忡忡。老夫阅人几十年,这点痕迹还看得出来——咱们五脉定是出事,而且是大事,对不对?”
根本没办法正视他目光,也没办法回答。刘鸣道:“别站在门口,跟去外头坐坐,慢慢讲来听。”语气坚决,没有商量余地。只得搀着他胳膊,起走到外面走廊,找个靠窗木长椅坐下。
此时走廊里特别安静,只有们两个人,头顶绿罩日光灯很柔和。刘鸣坐定以后,言不发地看着。别无选择,只得吞吞吐吐地把整件事说给他听,中间不断观察他脸色,怕老人急火攻心。
说大概有个小时,中间陪护人醒,出来劝老爷子回去,结果被拒绝,只得远远站在走廊看着们俩。等讲完以后,刘鸣沉吟片刻,没有想象那样失魂落魄,而是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道:“这个小刘,他官越做越大,胆子倒是越来越小。居然想要封锁消息,未免忒小看老夫。”
“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错……”低声不断重复,身子矮,想要跪伏在地上。刘鸣早看出举动,双手托,没让跪下去:“起来,许家从不跪人。”
“您苦口婆心,却置若罔闻。就因为个人,让五脉蒙受这大灾难……”说到后面,都快哭,想把心中悔恨吐为快。
“灾难?”刘鸣捋髯笑,“是,你说这确实是件麻烦事儿。可咱们五脉传承数百年,从来都不是帆风顺,哪代没遭遇过几次危难?远不说,你爷爷许城佛头案,让五脉声名狼藉;抗战八年,生灵涂炭,五脉根儿几乎断绝;老夫执掌以来,从‘大跃进’到‘w.g’,学会所受冲击波接着波。这些灾难,哪件不比老朝奉格局大?多少次生死,可咱们都撑下来。现在太平日子过得多,你们心志反倒不如从前,这点小事就鸡飞狗跳。”
听刘鸣说得举重若轻,浑然没当回事。愧疚仍在,忧虑总算是少点。这时刘鸣却突然面孔板:“可小许你错,也是不可原谅。之前明明告诉过你,鉴宝之人,最忌心浮气躁,情绪用事。你却犯大忌,连累学会,聚九州之铁,也铸不成你这个错字。”
这几句话如大锤样砸在胸前,原本抬起来头又重新低垂下去:“知道错。想去弥补和澄清,可是刘局和郑教授却不让。”
“他们是对。你不过是个药引子,已经没用。现在全国上下都等着看咱们五脉热闹,你站出来辟谣,谁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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