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山川家地址花招,是不是你设计?”
“是。”
“新郑图良工艺品公司、震远运输和成济村造假作坊,是不是你产业?
“哼”声,不想接他话。老朝奉呵呵笑:“看所有公开报道,大概能勾勒出个模样。你小子还算有头脑,可就是这个八头牛都扳不回来执拗性子,跟你爷爷模样。这种性子,万被人号住脉,很容易吃大亏。”老朝奉笑声干瘪,似乎中气不足,但笑声里嘲讽之意却是鲜明得很。
“你这是稳操胜券,所以特意过来羞辱吗?”反问。
老朝奉平静地回答道:“稳操胜券?不,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跟无关。”
“什?”下没跟上他思路。
“说这个圈套,跟没关系。”
刀不计其数,老板把门关,这可就是瓮中捉鳖。
铁青着脸坐在桌子旁,不动声色。药不然乐呵呵地看着,说咱们俩可是好久不见啦,最近四悔斋生意好吗,言不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什药。
药不然东拉西扯就是不说正题,过不多时,老板掀帘,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鸭血粉丝汤。药不然端起喝口,大加赞叹,说你知道吗,南京古都,只有这里鸭血粉丝汤才最为正宗,还催促品尝下。端起碗来,直接往地上摔,“哗啦”声,摔地鸭血和瓷片。药不然“啧”声,皱着眉头,说老许你这太浪费东西,这年头想喝到正宗口味地方可不多。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冷冷道。基督山伯爵不吃仇人家东西,也不想跟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哎呀,你可真是个急性子,碗汤都不容喝完。”药不然这说着,惋惜地摇摇头,把筷子搁下,“这次来,是找你帮忙。”
“别扯淡!”大吼声,差点把大哥大摔。这件事根本就是因他而起,现在他居然还捡便宜卖乖,何等荒谬!何等可笑!老朝奉声音却依然平淡:“这次害你人,不是。和你样,也是受害者。”
怒极反笑,对着话筒道:“你这又是在耍什新骗术?”
“个简单事实。”老朝奉不慌不忙。
“好,来问你!卖给大眼贼赝品,是不是出自你手?”
“是。”
眉头挑:“你知道自己罪行累累,打算投案自首?”药不然苦笑着摊开手:“哎哟哎哟,这可真是天大误会。在外头过得挺好,暂时还不想啃窝窝头。”他指指,“算,这人嘴笨,还是让他直接跟你说吧。”
“谁?”
药不然没吭声,这时大哥大却突然响起来。拿起来接,话筒里传来个苍老而疲惫声音,这个声音直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老朝奉:“许愿,你好。”
握着话筒,不知该说什才好。瞬间,恨不得顺着话筒爬过去把他揪出来。老朝奉又说道:“你和五脉最近可有点不太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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