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大道理,钟爱华显然比在行,被他套套“社论”说得难以招架,心想这也不是什坏事,便答应下来。钟爱华掏出录音笔,说是要存档,把从郑州到成济村经历又说遍。
烩面吃完,们也谈得差不多。钟爱华自告奋勇去给买回首都票,则找个旅馆开个钟点房,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到床上。迷迷糊糊闭会儿眼睛,却怎也睡不着,忽然想起来素姐送给黄克武那个小水盂,就拿出来捏在手里来回端详。素姐给时候是晚上,后来路逃亡,都没顾上仔细看。
这个小盂通体乳白,上头用青釉渲染成圈子山水纹,半山有云,水上有舟,整体风格非常娴静,技法很成熟。把小盂翻过来,底部有个方形题款“梅素兰香”——至于这句话有什寓意,就不得而知。翻来覆去鉴赏着这东西,终于沉沉睡去。
等觉醒来,钟爱华把票也送到。对他叮嘱几句,然后登上返回首都火车。等到终于回到琉璃厂,进四悔斋,忍不住长长出口气,可算是到家。烟烟还没回来,打电话过去,直打不通,估计还在忙着吧;方震在出外勤;刘局也没来骚扰,整个五脉似乎都在围着转型事转,这种小角色在忙碌中似乎被淡忘。
说实话,这真让心里有点空落落。想到这里,暗笑自己太矫情,原来嫌人家烦,现在人家不理,又觉得失落。
其实现在这个形势,正中下怀,大家注意力都不在这儿,可以专心调查《清明上河图》事情。
在店里稍事休息,然后给郑教授打个电话。郑教授是药不然老师,娶是五脉里人,算是五脉外围成员。五脉并不纯是血脉相传,除去刘、黄、顾、药、许五姓以外,还有亲戚、师徒、好友、门客、拜把兄弟之类外围。到现代,中华鉴古研究会和许多大学、科研单位都有联系,成员就更复杂。像郑教授这种,按古代说法,算是客卿,现在则是挂个研究会顾问头衔。
药不然叛变以后,郑教授颇为自责,反而跟关系变得很好。老爷子时常跑过来小店里坐坐,喝点茶,教点东西,有时候兴致来,还帮卖几件货。直怀疑,他是把对药不然感情,全都移到身上来。
郑教授听是电话,挺高兴,问这几天干吗去。支吾他几句说进货去,然后问他有没有什办法能看到《清明上河图》实物。郑教授愣,说你小子怎改行钻研书画。解释说加强自身文化修养,在补课,看到这段,想亲眼见识下。郑教授告诉,这件事不太可能。《清明上河图》是顶级国宝,被严格地保管在故宫画库里,不对普通人开放。除非是有重大展出活动,否则开库必须要经过十几道手续和数个部门审批,还得有极其充分理由。
“别说你,就连刘鸣要看,都不见得能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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