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然耸耸肩，似乎对这个称呼完全不在意。他把腰间那个大哥大搁到桌子上，
屁股坐回到沙发：“等下老朝奉会来见你。你要做
，就是把在岐山发现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不要有半点遗漏。”
他语气轻松，和平常聊天样，但
听得出里面不容置疑命令口吻。这也从个侧面表示，药不然虽然对实施
跟踪，但是关键几次谈话，他都没有听到，所以才这
急于让说出岐山发现。强压住心中忿怒，开口道：“能先问个问题？”
“问吧。”
“谢老道、姬云浮和老戚头，都是你杀死？”
药不然毫不迟疑地答道：“不错。”
！”挡在黄烟烟身前，双手拦住药不然攻势，“跟你走，你不要为难她。”药不然收住招数，没动声色地倒退三步。黄烟烟却怒极：“许愿，你还不走？”
回头勉强笑：“许家历代，都有着四悔宿命。到这里，悔人、悔事、悔过这三悔已然尝到滋味。若弃你们而去，势必悔心。不想把这最后悔，应验到你身上。”
“笨蛋……”黄烟烟从嗓子里挤出点声音，全无刚才气势。
药不然在旁拍拍巴掌：“识时务者为俊杰，大许你这做，是对。”冷哼声：“你可以带走，但不许为难烟烟和付老爷子。”
药不然为难地敲敲头：“本来大许你若没识破身份，此事都好商量。可惜你自作聪明，点破玄机。现在若放他们离去，必然会惹出大乱子。看这样好，你们都跟回去见见老朝奉，盘桓几日。只要过那天，就不妨事。”
“可直想不通，他们三个人遇害时间很接近。你是如何在海螺山杀死谢老道，又赶回去杀死老戚头和姬云浮？”
药不然眯起眼睛：“大许你不妨猜上猜。”沉思片刻：“想到只有种可能。你对海螺山附近地形非常熟悉，知道有捷径可走。”
“嗯，虽不中，亦不远。”
“告诉你海螺山捷径人，是老朝奉。真正熟悉那里地形人，是他！他曾经去过海螺山。”
“哎呀，大许就佩服你这点，脑子太清楚，靠片叶子就能推断出整片森林。”药不然赞赏地看眼。冷着脸道：“你原本计划，是杀死谢老道，毁掉栈道，你以为们不知道山中隧道存在，想把们困死在山顶。但你们万万没有料到，们靠着方震好眼力，居然把那条隧道找出来，顺利脱困。当你返回岐
“哪天？”
“你自己去问老朝奉便是。”药不然咧开嘴，笑得天真无邪。
……摘下眼罩，发现自己置身于间宾馆里，里面只有简单床桌沙发，别无余物。这个房间窗户都被厚厚窗帘拉住，大白天也得把灯打开。
药不然递给杯水：“甭找，付老爷子和烟烟都被安置在别处，他们安全，就全靠你表现。”
“卑鄙。”说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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