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疑惑道:“你怎会在这里……不,你怎知道会来这里?”魏大军歪歪脖子,把椅子挪近点,用手指向自己:“因为两次给你写信人,不是沈君,而是啊。”
大为愕然,这到底是怎回事?视线看向办公桌上摞报纸,还有个放派克钢笔架子。几乎可以肯定,那两封匿名信就是在这里完成。
魏大军没有马上解答疑问,而是换个问题:“你来之前肯定做过调查,对沈君这名
头个竹格大橱,里面份格错落有致,放着各色茶叶,以及存放者姓名。
见进来,个旗袍美女迎上来,略打量,便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先生,们这里只接待会员。”拿出名片递给她:“想见见你们经理沈君。”旗袍美女看那名字,脸色微变,连忙回到柜台,打个电话,很快又放下:“您好,请您到竹思厅稍候,们经理马上就到。”
然后旗袍美女带路,把路带入室内。这会所里真是不小,处处曲径通幽,都快转晕,突然在前方走廊旁出现簇竹林,想必就是她说竹思厅。信步刚要迈进去,从旁突然伸出只手来,下把嘴捂住。想要挣扎,却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那手把窃听器取走,轻轻交给带路旗袍美女。而则被路拖行,拖到间狭窄办公室内,丢在地上。
这时才看清拖走那人。这是个身高近米九壮汉,剑眉短发,鼻梁高挺,唐装下肌肉块隆起,难怪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许先生,没想到你这鲁莽。”壮汉坐在办公椅上,这个单薄椅子似乎支撑不住他重量,发出咯吱声音。
“你是谁?”抬起头,忽然觉得这人似乎有点眼熟。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壮汉咧开嘴,露出两排雪白牙齿,“给许和平教授抄家那天,可是被你打断两条肋骨呢。”
父母自尽那天,学校革委会战斗队头头带着群人来抄家。那头头叫魏大军,大学篮球队主力,也是父亲学生之。那天,因为愤怒而迸发出强大战斗力,打断他两条肋骨,在医院里躺好几个月,也因此被拘留好几天。在那次打架以后,再也没见过他,没想到十几年后居然在这里遇见。
“你是……魏大军?”惊讶地喊出他名字,脑海里记忆慢慢苏醒。魏大军扯开衣领,用手指着自己胸膛,感慨地说:“那两截钢钉,至今还在骨头里呢。今天它们隐隐做痛,就预感你要来。”
脊背上流出冷汗,这世上怎会有这巧事,在青字门会所里,居然碰到个并不太想见故人。他把拽到这里来做什?难道是为报当年仇?想到这里,下意识地朝门外瞟去,魏大军笑笑:“甭找,那个窃听器已经被送到竹思厅里,你同伴,现在恐怕还以为你在安静地等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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