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知道。”木户加奈摇摇头,“你怎会想起来问这个?”
“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这才想起来缩回手,赶紧钻进睡袋里去。木户加奈摇摇头,没有继续追问,把帐篷里侧拉锁拉好,钻进另个睡袋。而隔壁谢老道帐篷里,早已鼾声如雷。
当天晚上失眠,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木户加奈那个问题。思绪像是把大木杵,把脑子里睡意像捣蒜样捣得支离破碎、汁液横流。
大约到午夜光景,肉体疲惫好不容易快要压服精神亢奋时,迷迷糊糊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声轻微金属响动。顿时睡意全无,轻轻拉开睡袋,隔着帐篷门帘上透明窗朝外看去,看到个人影在树林里晃动。
木户加奈正跪坐在充气垫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您回来。”口气像是个等待丈夫下班家庭主妇。她帮把外套脱下来,仔细叠成枕头形状,放在睡袋口。忽然发现,自己竟已慢慢习惯这种相处模式。
注意到,她已经脱去登山外套,里面穿是件白色T恤衫,胸前曲线不输给秦岭险峻,两条白皙手臂有些耀眼,让整个帐篷里都有种暧昧味道。她大概是注意到视线落点,面色红,却没有躲闪,反而轻轻挺起胸膛。大窘,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凝视着,忽然叹道:“许桑,们离开岐山以后,你打算怎办呢?”
知道她是什意思。现在理论上是个失踪人口,五脉只知道在安阳失踪,就算他们能撬开郑国渠嘴或者药不然泄密,也不知道已悄悄潜入岐山。等到回到北京现身,定会掀起轩然大波,黄家和药家姑且不论,刘局那里肯定要有个说法才行。
“如果这次咱们能查清真相,这些小事他们是不会计较。”
“那黄小姐和药先生呢?”
小时候听反特故事里有招,找根细线拉在外头草丛里,细线那头栓在小木棍上,支起个罐头盒。碰到那根
听到这两个名字,沉默。药不然还算能交代,但黄烟烟却是根刺。这根刺不深,但很锐利。告诉自己这是因为黄家才不得以采取手段,可终究是欺骗她。想到浑不知情她在郑别村头与郑国渠拼命样子,实在不敢想象,她如果知道骗她,会有多大怒气。
“哎,这个到时候再说吧。”想不出别办法,只好不去想它。木户加奈抓住手:“能感觉得到,五脉对你成见太深,很难接纳许家回归。等到这次事情结束以后,们不如回日本定居吧。木户家不会不欢迎故人之后。”
“再说吧……哎,对,东北亚研究所,现在是做什?”
“嗯,主要是文物整理、保存、鉴别工作,说起来,工作内容跟中华鉴古学会差不多。你如果跟回日本,可以去他们那里任职。”
“咳,那个就扯得有点远。你说,他们会不会现在也做些古董进出口生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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