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必须要摆脱黄烟烟。”闭上眼睛。
其实打来安阳开始,对黄烟烟就起疑心。在郑国渠这件事上,明明还有其他和缓手段,她却直坚持要斗口,拿出龙纹爵,甚至不惜用自己身体为赌注,有点急切得过分。事有反常必为妖,就多留点心思。
等到郑国渠口说出那尊龙纹爵是真品后,陡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那龙纹爵若是真品,也是国家级文物,黄家竟拿出私藏国宝来对付郑国渠,还对和药不然隐瞒,所图绝不会小。更何况,黄家与郑国渠交恶许多年,何以偏偏在们前往安阳追查佛头时才发力?——这说明,郑国渠定与佛头或许城有千丝万缕关系。
所以得想个办法摆脱黄烟烟,单独行动。可当时被捆得紧紧,跑也跑不,唯能做事,就是赌。
赌是,郑国渠知道“玉佛头”渊源,甚至知道许城。
盖骨,白骨森森,半个眼窝睥睨着。连忙把它恭恭敬敬放下,双手合十,拜几拜,心说不是要惊扰你安眠,实在是情非得已。
这时候,头顶洞口冒出几个人头,其中个惊慌地喊道:“郑老大,你在下面吗?”恶声恶气道:“你们老大现在摔晕,就躺在旁边。你们想救他,就得听。快让那姑娘过来说话!”洞口沉默片刻,很快黄烟烟声音传下来,声音还是那冷静:“还活着?”
看她平安无事,便喊道:“你先走,如果他们拦你,你喊嗓子,就把郑国渠脑袋撅!”这话是喊给她听,也是喊给其他几个人听。虽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却也不是谦谦君子,“w.g”里没少跟人打架,书包里藏板砖是家常便饭。
“你怎办?”黄烟烟问。
“你走,九死生;你不走,咱们俩都是十死无生。”
黄烟烟是个果断女人,没半点矫情,扔个东西下来。接住那东西看,原来是那枚青铜环。刚才割断绳子后吐在地上,现在她又给扔回来。
“拿好,坚持住。”她说。
黄烟烟脑袋从洞口消失,把青铜环握在手里,百感交集。这时头顶又隐约听到传来争吵声,大声喊句:“你们再为难她,就掐死郑国渠!”外头声音消失,又过阵,郑重把头探进来,脸怨毒:“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你快把们老大放开。”
仰着脖子喊:“你们扔下根绳子来,再站远点。”郑重嚷道:“怎知道你不会勒死们老大?”没好气地说:“废话,还在洞底呢,把他勒死对有什好处?”郑重拍拍脑袋,回头叫人去弄绳子。没过会儿,条粗大麻绳颤悠悠地垂下来。
扯扯,确认绳子另外头绑牢,伸腿踢踢郑国渠:“别装。”原本昏迷不醒郑国渠“唰”地睁开双眼,从地上爬起来,眼珠子骨碌骨碌转几圈,露出口大黄牙:“你这货,恁地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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