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黄烟烟还是郑国渠,都不想跟他们有太多瓜葛。现在已经从郑国渠这里得到个关键消息,那要做,就是抓住这个机会远离郑别村,获得个单独行动机会。
这带地形不熟悉,既要躲开郑国渠人,又要避开警察与黄烟烟,所以不敢沿着路走,只能在庄稼地里横穿,有好几次还误闯人家果园,差点被狗咬住。
总算这天黄历上写着宜出行,警察和郑国渠在互相对峙,时顾不到别处。跌跌撞撞,在天黑前跑到个不知名小村子里。打听,发现是在郑别村西北方向,有十几里远,距离安阳市大约有四十多公里。
这时候,郑国渠也该发现坑底郑重。于是没敢多逗留,这里村子之间彼此联系紧密,保不齐哪个小媳妇儿或大婶子多句嘴,就会传到郑国渠耳朵里。找个当地老乡,许给他十块钱,坐
装下两副棺材。”
郑重“腾”地从板凳上站起来,冲大叫道:“你少在那吓唬人!”缓缓转过脸去,视线却看向他背后,悠悠然道:“猜,封住坑口那几块木板,也是槐树做吧?”
郑重脸色唰地变白。这种上锈用坑,平时不用时候都用木板盖住,防止落雨或者落尘,让化学制剂在里头自然发酵。个坑用得越久,坑土里积存化学物质越多,咬锈效果越好。所以青铜器造假有句话,叫“老坑如老汤”。
这周围都是槐树,估计封口用木板应该是就地取材。槐树是棺材木,这坑又比较大,上木下土,再加上早上刚盗回墓,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联想。在不断心理暗示之下,郑重越发觉得不安起来。他在工棚里来回走几圈,心浮气躁,末狠狠往地上吐口口水,跺脚,走向最大个锈坑旁,俯身去挪那块封盖木板。
“劝你最好别掀开。”冷冷说。
“老子不怕这些邪门玩意!”郑重大吼。他咬牙,双手抬,举起木板,伸头往里看去。说时迟,那时快,抓住机会,飞快地跳到他身后,猛地推。郑重猝不及防,整个人扑通声跌落到坑底。
“许愿你干什?!”郑重惊慌地抬头嚷道。
这个坑是给中、大型器具上锈,所以挖得很深,有将近两米左右。郑重身材不高,他掉进去以后,要高举双手才能勉强摸到坑边缘,使不上力气。坑里没有垫脚东西,内壁又不适合攀缘。如果没人帮忙,他爬上来怕是要费上番手脚。
从坑口俯视他眼,什都没说。郑重意识到上当,开始在坑里大声怒骂起来,内容无非就是句“郑国渠饶不你”。没搭理他,把封盖木板重新盖上去,又抱来十来个未加工完青铜器镇在上头,又怕不够,把行军床也拖过来。这样来,除非是村里派人来找他,否则凭他自己是绝爬不上来。
搞定郑重以后,拍拍身上土,略微辨认下方向,带着龙纹爵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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