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进阳台,从阳台里翻腾半天,翻出本相册,相册上满是尘土。付贵拍拍土,咳嗽几声,把册子翻开,取出张已经残旧老照片:“这是手里唯张许城照片,是当时审讯许城时偷偷留下。现在也算物归原主,给你留个纪念吧。”
们看到照片后,面色顿时大变。
这张照片,们前几天已经在木户加奈那里看到过,是在考古学报上发表木户有三那张摄于考察途中单人照,脚踏丘陵,背靠城墙,景物、构图、人物姿势、光线都毫无二致。
但这张照片和学报上那张有个决定性差异。
这张照片上多个人,在木户有三旁边,还站着个人。
仔细看过。”
黄烟烟忍不住问:“那枚青铜镜现在在何处?”
说到这里,付贵面露羞赧,拍拍脑袋,这才说道:“呃……已经不在手里。前两年老婆子要看病,把它给卖。可看病钱还是不够,所以才想跟孙掌柜联手,搞回大,就带老婆子回家乡养病。没成想倒让你们找上门来。”
原来他是急着给老婆看病,才定下这个坑人计谋。不过仔细想想,他是刑满释放人员,也缺少专业技能,做拉纤本身又赚不到什钱,生活窘迫可想而知。
药不然耐不住性子,抢着问道:“卖给谁?”
那人袭短衫,正是许城。
照片修改术不是什新鲜玩意儿,早在十九世纪就已经有。当时人们利用修补、剪裁和重新曝光等暗房技术,对照片可以实现天衣无缝修改。比较著名有1920年列宁在莫斯科发表演说照片,旁边本来站着托洛茨基,但斯大林
付贵说:“个安阳老板。他说需要枚古镜镇宅,从这里收购走。唉,说实在,如果不是为给老婆看病,也不想把城东西给卖喽。”
们三个人对视眼,看来这趟旅途还没结束,少不得要跑趟安阳。找付贵要那个安阳老板地址,仔细抄录下来。那老板叫郑国渠,名字挺有意思,估计他爹是秦始皇拥趸。
拿起桌上酒盅,双手举起,恭恭敬敬道:“付爷。这第杯酒,是为今天鲁莽道歉。”然后口喝光,又倒杯:“这第二杯酒,是替爷爷许城敬您这位好朋友,这多年,还直惦记着他。”再次饮而尽。
本来不大擅长喝酒,到这时候脑袋已经有点晕,可还是坚持倒第三杯:“这第三杯,是谢谢您给指出条线索。这对爷爷,对们许家名誉,至关重要。”
付贵缓缓站起身来,用双手握住酒杯,老泪纵流:“当年未能帮上城忙,直遗憾得很。今天这份心愿,总算能却点。”他把酒盅里酒喝完,眼神变得灼灼有神:“小许,告诉你,你爷爷许城,绝对不是盗卖佛头人。当年到底有什隐情,没查出来,真相究竟如何,就落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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