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人走进店里,径直朝里屋走去。个穿中山装中年男子赶紧伸手拦住:“三位,请问想看什物件?”
药不然马当先,大声道:“们是
行家,黄家以前恐怕也在他手里吃过亏,打算趁这次机会出出他丑。
不过郑国渠大多数时间都待在村子里,很少公开露面,好在他在安阳有个门面。黄烟烟计划是,拿着这具青铜爵连着几天去堵门斗口,斗到店里人撑不住,郑国渠肯定会现身。这个人对自己技术有极大自信,届时逼他用铜镜为赌注,便可到手。
药不然对黄烟烟这个计划大声赞同,他是个好热闹性子,唯恐天下不乱,斗口这事正合他胃口。却没有立刻表态。
说实话,黄烟烟这做,是有点不开心。这次调查,该算是主导者。而现在她未经商量就抛出这个青铜爵,计划里又掺杂着为黄家出气因素,很有些先斩后奏抢夺主导权意味。黄家咄咄逼人风格,又次领教到。
不过这计划本身倒没什大漏洞,如果强制放弃,也有些可惜。大局面前,私人恩怨暂且搁置边。问黄烟烟道:“这事得谨慎。你有十足把握郑国渠会看不出这个青铜爵破绽吗?”黄烟烟傲然道:“不会。”又问:“如果他不肯拿青铜镜出来做赌注,或者干脆不跟你斗口呢?”黄烟烟声冷笑:“那他就别混。”
既然她都这说,便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得叮嘱道:“这件事风险不好把握,要谨慎。”至于她听没听进去,就不知道。
到晚上,个人躺在床上,点也睡不着。最近发生事情太多:爷爷事,父亲事,自己事,佛头事,千头万绪化成大团灰蝇在脑子里嗡嗡作响,捋不清也赶不走。实在烦闷,披起衣服在屋子里转悠,想找点事情让自己分分心,就这转悠着,还真让想到件……
第二天大早,们三个便前往位于袁林安阳古玩市场。袁林是袁世凯陵墓所在,这位老先生死在北平,移陵到安阳。虽然他生前没做什好事,但身后总算留下片林子。安阳附近古玩贩子都聚集在袁林景区门口神道至照壁之间,地摊和固定店铺都有,繁华程度比起潘家园来并不逊色。
根据情报,郑国渠开那家店铺叫做洹朝古玩,取洹河与朝歌各个字。铺子里东西很杂,从青铜面具到民国鼻烟壶,从汉八刀到全国粮票,乱七八糟什都有。人进人出,生意兴隆得很。
黄烟烟悄悄告诉们,这铺子只是个伪装,真正生意,都在后头,非得有熟人带进去不可。郑家从不在这里公开卖青铜器,都是接洽好人以后,带去村子里看货,看准货以后,从另外条路运出去。郑国渠精明之处在于,他从不说自己卖是真货,卖只是仿古工艺品,至于买主买仿制品以后怎去骗别人,那就跟他没关系。所以鉴古学会和警察明知他在伪造,却也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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