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住怒气,端起酒杯道:“黄老爷子,从前不知道爷爷和家来历,直稀里糊涂过日子。今天晚上听您解惑,把这个事儿说透,给个明白交代。谢谢您,改日请您吃饭。不过五脉事,真没那大兴趣。既然爷爷是犯下事被开革出门,这当孙子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往里钻。玉佛头找不回来,也不想找回来。咱们哪说哪,今天就这样吧!”
许家是讲尊严,既然被人开革出门,那也没必要硬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把杯中酒饮而尽,推开椅子要走。刘局使个眼色,药不然赶紧起身把拽住,低声道:“你急什?爷爷
玉佛头,那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看周围人反应,他们早就知道这个故事——准确地说,中华鉴古研究学会人,全知道这个故事,只有这个许家后裔不知道。
想到这里,就有点汗颜,看向黄克武眼神也不那有底气。不过心中隐隐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可又说不太清楚。
“你现在明白?当初许家做下那等无耻之事,还牵连其他四脉,五脉根基几乎为之不保。你若想重回五脉,就先把你爷爷罪孽清算清楚!”黄克武训斥道,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他是亲历者,定对许城案发后五脉所处窘境记忆犹新。呆呆地看着他,时不知该说什才好。
刘局估计是看出尴尬,轻轻拍拍桌子:“黄老您别激动。许城做错事,那是他问题。小许与许城虽是爷孙,可城死时候,他还没出生呢。再者说,小许父亲自知有愧,闭关隐居,世都不掺和五脉事,赎罪也都赎够。上代恩怨,何必牵扯到下代、下两代去呢?咱可不能搞‘w.g’那套,老子反动儿混蛋什。”
黄克武冷哼声:“照你这说,们就该当没事人样,跟这个许城孙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荒唐!”
刘局见黄克武说得决绝,赔笑道:“依您老意思,小许该怎样才能重回五脉?”黄克武略做思忖,开口说道:“若想让许家重归五脉,也简单。他爷爷不是把那个玉佛头卖出去?他若是能给弄回来,黄家亲自给他抬进五脉!”
说完以后,黄克武得意地瞥眼,桌子上其他几个长辈都微皱眉头。这个条件表面看合情合理,实则是故意刁难。这都几十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现在让个小古董贩子把明堂玉佛头搞回来,那不比盗掘乾陵简单多少——且不说那玉佛头如今下落不明,就是知道下落,肯定也是价值连城,藏在什收藏家博物馆里。哪来钱买?总不能偷回来吧?
“小子,你能做到吗?”黄克武问。
心中愤懑越发浓郁。重返五脉这事,从来没想过,也不知道回归有什好处。从头到尾,其实全是刘局个人在不停地撺掇,现在倒好,黄克武巴掌打回来,却是打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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