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然性子急，开口问道：“照片看完
，但
们中国有句俗话，眼见为实。佛头实物在哪里呢？木户小姐，让哥们儿鉴定
下呗？”木户加奈面露为难之色，深深鞠躬：“非常抱歉，现在佛头还在日本。”
们听都是愣。药不然大为不满，嚷嚷起来：“这您可就有点不地道。光是几张照片就想糊弄过去？”
把药不然拽回到沙发上，让他稍安毋躁。玉佛头是国宝，在前期工作准备好之前，木户肯定不敢贸然拿佛头过来，要
有点感激地看她眼，不知这女人是不是故意
，但总算把暂时从尴尬中解脱出来。
们此行目，主要是为解决佛头真伪问题，祖父历史清白是另外码事。两事虽有关联，却不可混为谈，弄错主次。黄烟烟句话，把们拉回到正题。
木户加奈拿起个黄色信封，从里面取出几张照片，铺在茶几上：“这是家族历年来为玉佛头所拍摄相片，请你们先过目下。”六只眼睛汇聚在这堆照片上，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玉佛头是国之至宝，又牵扯到五脉几十年前悬案，无论是谁都没法漠然处之。
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这些照片拍都是则天明堂玉佛头特写，各种角度都有。照片分黑白和彩色，新旧程度也不同，明显不是同时间拍摄。最早张边缘已经泛黄，旁边还用钢笔写行字：昭和六年摄于东京。心算下，公元纪年应该是1931年，与爷爷被枪毙时间差不多。
从这些照片上看，这个玉佛头雕刻得十分精致，有唐代佛像典型特征：面相饱满丰肥，额头宽阔，结构匀称，头顶肉髻凸显，大耳下垂。佛头在闪光灯下晶莹剔透，温润透亮，用定是上好羊脂玉。最难得是，在佛头双腮处有两团若有若无红晕，让面部变得极其生动，更具人性魅力。
这红晕想必是玉器沁色，或者干脆用糖玉。这沁色位置生得极其巧妙，加上玉匠竟能因地制宜，将这两块天然形成淡红处理成红晕，可以说是巧夺天工。光这个细节，就足以让它成为价值连城宝物。
从这个佛头大小判断，整个佛像应该是有五十厘米高。作为玉制品来说，体积相当可观。
真想不明白，当初是谁如此狠心，竟对这
件宝物动刀子。要知道，唐代玉器流传到现在极其稀少，每件都是珍品。如果这个玉佛头真能回归中国，将是件极其震撼事情。如果是完整玉佛全身……都不敢想象会引发什轰动。
也难怪五脉会对许城如此愤恨，抛开民族大义不谈，单是截锯佛头破坏宝物行径，就足以让这些鉴宝人痛心疾首。
又看遍照片，忽然注意到个细节，不由得嘴角微微上翘，默默地把照片放回去。药不然很快也放下去，黄烟烟看得最仔细，多看几分钟。大概她爷爷事先有交代，让她不可在玄、白二门前堕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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