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白薇传承印记。
难怪会缠着他不放。
沈司渊眸光轻闪闪,走
“晏律便是如此教你?”
那白发道士声音很温和也不是质问,只是平铺直叙,甚至算得上温和,但是纪遥却很受打击。
他本想给这个师尊神魂留个好印象,哪知刚见面,就引起这般误会。
“不,不是。是那灵台自己跑出去。”
“仙尊。没有那个意思。”
显然是被人养大,如此亲人。
纪遥正分析着,那莲池中央古琴吸引他注意。
师尊当年就抚过琴,难不成这第三分魂是保留爱好师尊吗?
感觉到有人在窥伺,纪遥抬起头,逡巡周。
未见人影,他灵台先发起疯来,不受他所控地从灵海里冒出来。
事不用再提。自有分寸。”
迟冥略微撇过脸,不屑地嗤笑道,“魑魅不过是个炼虚初期,还用不着成神杀他。”
大祭司看着迟冥如既往不逊表情,深叹口气。
“是,尊上,您还是快将他找出来,杀他,才能放心啊。”
玉衡宫
纪遥颔首咬咬唇。
他着急着想将自己灵台召回来,但是并没有作用,那灵台就像是认白发道士为主般,扒在人家胳膊上不愿下来。
沈司渊看着那浑身好像全身血液逆流、脸上飞过抹红霞打破冷淡俊美青年,他勾起唇,算是信他说。
被他那魔尊分魂缠七年,也没再做第二回,想来也不可能是个放荡之人。
他垂眸看眼,跑进自己怀里小狐狸,本想直接还给纪遥,却在看见狐狸额上红钿时顿顿,常年抚琴带着些薄茧手指从狐狸额上抚过。
雪白小狐狸,眉心点红印默默发烫,叫纪遥动弹不得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它随着玫色花瓣同飞向个方向。
妖族将灵台显露在外,万被他人捕获会成为妖奴。所以有妖族这做,对敌人就是臣服、示弱,投降之意,对爱人就是不设防,甘愿将自己最脆弱地方示于人前亲昵意思。
纪遥虽然确是想接触这玉衡真人,但是他从未想过见面,就把自己灵台拿出来给人看,那未免也太
“不过初次见面就如此引诱。”
那小狐狸飞向地方,原本空无物,随着话音同步出现个眼带白布人影,他两只手臂合拢就刚好能将纪遥灵台抱在怀里,修长手指微微抚摸着它后颈。
回到千年前就教会纪遥这件事,修仙者喜欢开各种飞行禁制,防着修士入内,但是从来不知道防着飞禽走兽。
他刚刚见几只鸟飞进玉衡宫,便知这玉衡宫也没拦着不用灵气便能飞檐走壁兽类。
纪遥知道这做有违仙门门规。
他就是想知道这玉衡师叔闭关如此多年,是不是出什事罢。
纪遥翻墙之后,就变回人型,轻拍拍自己白色道袍,几只鸟雀点不怕人地落在他肩膀上,亲昵地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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