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耳边直有人在提醒着他,这切是错,他做不伦之事,且罪无可赦。为不被人看出他难堪,看出他脆弱,纪遥在脸上包裹层面具,好像个无心木偶样,低头蠕动唇,淡淡道。“纪遥,明白。”
她走近纪遥,眼含愧疚同时,捧起他脸,温柔地道。
“遥儿。”
“你语鸢师叔也算有恩于你,此前没求过你什事,今日算是求你。”
双剔透黑眸落下来,看向女子,眼中片死寂。
凤语鸢道。“别与任何人提及你这修为是如何来。”
“师兄已降下嘱咐,由纪遥全权代理天枢宫各项事务,他手中是戒律鞭,是贪狼剑,你不顾三七二十杀他,那还能有谁坐镇天枢。师姐,你性子急但是关键时候,可不能由着性子。”
凤语鸢惨笑声。“性子?这才是你对偏见。”
凤语鸢抹丹寇手指指着纪遥。
“刚刚说他是用那等手段得修为,他点也未反驳,任由杀他,这还不是答案吗?”
“师兄修无情道,他忽然闭关,估计是修行出大乱子”凤语鸢哀鸣道。
和文玉林心有所感,是来最早,其中又以凤语鸢心情最为激动,她绸缎直接逼近纪遥脖子,狠狠勒住。
“化神期!”
“师兄为何忽然闭关?你这妖物,竟拿师兄!”那两字她都说不出口。
纪遥丝毫不带反抗引颈受戮,神色坦荡,眼中没有丝求生欲,也未呼救。
像极心如死灰模样。
“你与师尊搅合在起,是大错。”
青年放在身侧手指紧紧地攥在起,直掐出血痕。
用绸带勒死他是比用刀刺死他更痛苦死亡方式。
就如同恳求他比指责他更让他难以喘息。
层层累累负罪感,捆着他,让他好像下失去所有语言能力。
她是女子,又呆在出不少鸳鸯天玑宫,没人会比她看得更清。
所以在文玉林两句劝阻之中,她不得不让自己相信。
哪怕是合修,也并非纪遥主导,是她师兄自愿,既然是她师兄自愿如此,她也不能再迁怒她这师侄,毕竟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她这师侄也未必好受。
师兄若是以大欺小,纪遥也不可能反抗。
可她心还是更偏向那个和她从小起长大大师兄,哪怕是大师兄对自己徒儿行不轨,她也要顾及师兄颜面,保全他名誉。
文玉林看着都心疼,他剑劈断凤语鸢绸缎,拦在纪遥身前。
“师姐,其中定有误会,纪遥不过元婴期修士,怎能拿师兄那样炼虚后期大圆满之境如何?”
“那你是说,是晏律师兄,自愿如此?”凤语鸢嘴唇微微颤,眼中痛惜不已地问。
他们是师徒,怎能合修,更何况如何让她相信师兄那般正大光伟人会不顾人伦?
文玉林不懂凤语鸢为何总觉得定是合修,这样旁人传功事,其实也并非只有合修能办到,凤语鸢还是对狐族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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