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
世界实力为尊，上古时期，大罗金仙遍地走，圣人以下皆为蝼蚁，实力不济被打杀
不是很正常。”宫汐潮说到最后眼底透出几分嘲讽。
“那你那时候打杀过别妖吗？”
“……没有。”
路辞旧发现雕总回答这个问题时，神色有些不对劲，不是说假话，而是真话有些奇怪，他想到有什
不对。
雕总
直说他四千八百岁，追溯起来就是最早夏朝差不多。而宫汐潮口中上古时期，是诸天大神时期。那时候宫汐潮还没出生，可宫汐潮对上古神族生活规则好像很解。
就当睡前故事。
路辞旧盖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宫汐潮本来还嫌有些距离,但看到路辞旧这副模样,心里痒痒,路辞旧有点点可爱。
“杀讨封人,只是不想欠因果。讨封成功后，黑蛇欠段薇因果，需要偿还，要是段薇贪心,或者在偿还因果中，黑蛇做出什被天道记住事情，因果反倒会加重，所以讨封成功后，直接杀自己因果人，就算被天道记下，也是笔而已。”
宫汐潮说详细。
路辞旧听明白，要是段薇许诺要火、资源，黑蛟在其中帮忙，又欠下别因果，拉拉杂杂没完没。就算段薇什都不要，那也不行，黑蛟还是欠着不还，还不如直接犯杀戒，背上条命。
宫汐潮头问号。
“你没看这个啊？”路辞旧也懵。不过想想也是,这部宫斗剧挺老,“没什，
还以为你看部宫斗剧。”
他刚说完,看到雕总若有所思目光,路辞旧顿时：……
之后雕总电视剧观看目录收入宫斗吧？
“不提这个。”路辞旧连忙打断大儿砸思考，边往主卧走,钻上床，打个哈欠,随口说：“既然是讨封,那条黑蛇为什还要杀段薇呢？”
但他看雕总神色不对，想下两人关系，是不是还没到问这个时候？
路辞旧想想，没继续问下去，应该是宫汐潮秘密吧。
“宫哥睡吧。”路辞旧率先结束话题。
宫汐潮嗯声，房间灯熄。路辞旧刚想事，但房间黑，床铺又软，忙天很快就睡着。反倒是宫汐潮睁着眼睡不着，他其实不用睡，但——
侧着身，宫汐
“至于你说黑蛇膨胀，不要用你们人类想法去衡量妖。黑蛇修炼五百年，讨封成功为蛟——”
路辞旧抢答：“其实换成人类说法，要是明天中三个亿，也得膨胀段时间，网上微博搞抽奖，就爱送网友礼物，到处买买买。”
所以黑蛇朝化蛟，可不得炫耀。
宫汐潮：……
路辞旧嘿嘿笑，“您继续说。”他不插嘴。
包括之后膨胀兴奋浪,路辞旧很不能理解。
“很简单。”宫汐潮也上床,他们现在是恋人,可以亲近些，不由目光看向路辞旧。
路辞旧：？？？
“你过来点。”？？？
“哦哦。”路辞旧往床中间移点，“没事能听清，宫哥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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