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四就没见过这些食物。
老板端上来后，四个不敢动，坐在椅子上乖乖
盯着食物，又齐刷刷看啾啾。小二还悄悄咽
咽口水，偷偷看路辞旧，见他没注意小脸松口气。
小二偷偷咽口水是要面子。
路辞旧当没看到，说：“小心烫，咱们今天先喝粥，以后有钱，顿顿吃肉
都这个年代，小孩连米饭面条都不知道，售票大姐听愣愣，再看这四个小孩穿着打扮，心想该不会是人贩子吧？可那四个小孩对小伙子态度也不像被拐。
奇怪。
公车过桥没走多久到镇子，城乡繁华地方。已经十二点多，路辞旧都饿，更别提小孩，但四个都乖巧没人喊饿哭闹。
路辞旧：海都下，可以游再深点。
于是下汽车时，跟司机说：“大哥，
还会画符驱鬼，有事记得找。”
哪件不要钱，他能怎
办，当然是为爱下海重操旧业。
路辞旧叹气气。
“啾啾不要气气呀。”洒洒奶气说。
小乖巧说：“啾啾，是不是们吃饭太麻烦。”
“不吃饭，可以抓虫。”小二给出他强项，强调：“能养活你。”
售票大姐。大姐眼认出路辞旧，再看怀里抱着个小，后头跟三个，愣下，说：“小伙子你这是？”
“小小二你们带妹妹弟弟坐好。”路辞旧看小朋友坐好，这才扭头跟大姐买票，客客气气说：“才找到工作，看小孩。”
大姐恍然大悟点头，“幼儿园男老师啊，看你模样正气，就知道人好，这工作挺好。”
路辞旧也没解释，微微笑，“大姐，会看相卜卦玄学风水，您要是有事，海山站大十字路口半坡上青砖瓦房可以来找。”
大姐：？？？
司机：……
大姐：……
这是穷成什。
路辞旧带孩子直奔小餐馆，点粥和包子，想着小孩饿久，胃也娇嫩，没敢点硬。他自己要碗面，吃这个耐饱。
红豆八宝粥放糖，皮蛋瘦肉粥鲜香，包子皮薄馅多，是地软鸡蛋，鸡蛋黄嫩，才出炉大包子，白腾腾冒着香气。
小四不安伸着小手抓路辞旧衣角。
崽崽们太敏感。
路辞旧露出个笑容，挨个揉脑壳，说：“在发愁们中午吃面条好还是吃米饭好。”
“森莫呀？”洒洒脑子跟着啾啾话走。
其他三位也样。
这话题大姐接不下去，她不搞迷信，都什年代，没想到这小伙子年纪轻轻，比她婆婆还要迷信。
两人彼此看眼，路辞旧看到大姐眼里尴尬，没再多说，买完票坐回去。
爷爷去世后他就不干这行。
就因为老被当骗子，赚钱不多，爷爷定期捐出半积德，本来占卜看相就是探露天机。后来爷爷去世，说不用非做这行，平平安安就行。
但现在能怎办，路辞旧想着他月三千块，养四个孩子，院子房屋玻璃要修、水电也要交拖欠费用、小孩还要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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