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白宗殷垂下眼,眼尾红痣闪而过。本来打算耍赖齐澄澄心里紧,想起书里说‘红痕闪而过’就会有人栽倒在老公手里。
乖巧,无害,听话。
呜呜呜呜。
“知道。”
白宗殷本想说句什,就看上秒还耷拉着耳朵少年下秒又重新快乐兴奋起来。少年自己哄好自己,本不需要他再哄,但白宗殷却伸手揉下少年发丝,淡淡说:“哪有豌豆王子睡地板。”
悄咪咪又在心里补充句:因为喜欢老公啊。
……因为喜欢老公。
少年没有说,但那双眼,黑亮清澈,满含喜欢爱意。不会骗人。白宗殷握着轮椅把手,克制着自己情绪,喉头滚动,微微偏开目光,说:“你想做话可以。”
白宗殷声音有些暗哑。
但齐澄没听出来,全部注意力都在老公、同意、!!!
好,权叔说:“会过去给你按按腿,好几天没按。”
“好。”白宗殷答应很快,“谢谢权叔。”
“客气什,你这孩子。”权叔也有些意外宗殷态度,跟以前放任自流无所谓不同,他看到收拾零食小澄,试探说:“那今晚让小澄也去学学?”
齐澄宛如被骨头戳中小狗,立刻竖起耳朵,乖乖站立,表现优秀。
这次白宗殷没答应那快。
齐澄就知道老公没有生气。
本来想可以帮老公按摩已经很棒。可现在感受到头顶柔和温度,还有老公揶揄,齐澄酒窝浅浅,语气自然流露出软和依赖来,“知道啦。”
“怎样小澄学不学?”权叔出来问,但看小两口神色就知道答案。
果不其然,小澄点着脑袋,宗殷没反驳,神色还温和许多。
白宗殷腿是神经出问题,膝盖以下没有知觉,膝盖以上,小时候烫、疼刺激,会有点感应,但很细微,柳医生说还没到最坏地步,有希望能治。所以这些年来,权叔不顾白宗殷自放逐和厌弃,不管是拿着长辈身份,还是提李老,硬是让白宗殷
黑亮双眼是惊喜。
白宗殷嘴角不可察觉弧度,说:“今晚回去睡吧。”
刚刚兴奋竖着耳朵小狗勾,沉浸快乐不到秒,嗷呜垂下来。
“老公,你为什要给出选择题,能不能都要呀?不想选择。”贪心小狗勾都想要!
这个小傻子。长期睡地板对身体不好。可睡床上——
齐澄悄悄移步,权叔看,把空间让给小两口,说:“去冲个澡,跳舞跳得身汗,会再过来啊。”
权叔走,齐澄悄悄咪咪已经蹲在老公腿边,仰着脸,黑亮亮圆溜溜大眼睛,小狗勾撒娇:“老公,让学嘛,会好好学习。”
“为什这想学这个。”
白宗殷其实知道答案,但他很想从少年口中听到。
“们是夫夫啊。夫夫互相帮助,老公你给夹菜给买衣服护着,也想做点自己能做到事情。”齐澄声音还是很软,但说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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