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坏事’。
小狗勾疯狂摆手:“没有没有,不是想趁你睡着偷偷上床睡。”他哪里是惦记睡床,他是偷偷当狗贼。
心虚。
“不要想。”白宗殷冷淡回答。
小狗勾疯狂点脑袋。
黑暗中。
白宗殷勾着唇,声音冷冷反问:“你是指你趴在床边——”
吸气声。
小笨蛋很紧张。
“只看到有个笨蛋趁睡着想做坏事,结果被吓得滚下床。”
只是当时并不想和少年多解释,那时候,他对少年还是冷漠。
“关灯,睡觉。”
今晚发生很多,白宗殷需要冷静。
房间陷入黑暗。
齐澄钻进被窝,本来睡眠超级好,沾被子就能睡小狗勾,现在瞪大眼睛,满脑子是另件事,狗狗祟祟小声:“老公你睡吗?”
讲完白宗殷:“……”
算。
“小时候不算严重,少量吃花生,只是会皮肤很痒,擦点药膏就可以。后来车祸后,花生就是禁忌,会窒息。”白宗殷停下,看向少年。
齐澄很认真记在心里,想到柳医生话。
因为老公双腿神经坏掉,引起很多病症,以前过敏症状现在会放大,会要命事情。他小声很严肃保证:“老公,不会告诉别人。”
去开窗。
他也觉得好热哦。
白宗殷坐在床上喝半杯水,看着少年乖巧背影。
小笨蛋好像装很好。
只是耳背红红,走路同手同脚,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不想不想。
他怎会想睡床,就是睡到床下,现在都热要死。
明明开窗,怎温度还是很热!!!
“就、就这样吗?没、没其他事情吗?就是老公,你有没有觉得脸、身体不对劲?”
白宗殷侧头瞥
“坏、坏事?”
结结巴巴小狗勾脑袋里冒出不可描述内容。
脸又热起来。
白宗殷嗯声,“你想睡床?”
呼~
心虚。
白宗殷听出少年声音里心虚。
也知道少年要问什。
“嗯。”
“睡着怎会‘嗯’?”小狗勾翻身,今天要是闹不明白,他会睡不着呜呜呜呜。压着声音,继续狗狗祟祟探听,表面装作‘无事发生’镇定,“刚刚,是说最初,老公你醒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这种过敏要命事情,万别人知道,故意使坏怎办!
“幸好上次冰糖葫芦你没吃。”齐澄突然想到那次买花生冰糖葫芦。
被老公拒绝后,他其实有点点失落。
现在只剩下庆幸。
白宗殷:“……花生那明显,又不是找死。”
“昨天过敏,不关你事。”
齐澄注意力又跑到过敏事情,忘羞赧,垂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都怪自作主张买巧克力回来。”
“不是巧克力。”
白宗殷不喜欢少年黑亮眼睛失去光彩,声音冷冷清清说:“是花生。花生过敏遗传母亲。”
齐澄坐回去,很认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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