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高高兴兴跳着走,满脑子都是巧克力、巧克力。
权叔说老公不爱玩玩具,可昨天皮卡丘老公就收下。
“这孩子今天这急,买什还保密。”
白宗殷坐在轮椅上,从落地窗看到少年消失背影,没有回答权叔问题。而是拿出手机,看下。
八点十分,商场还未开门。
齐澄将路阳手机存好,前面打上2。打算早早睡,明天去问问。
问之前,齐澄想到二哈曾经说。
[……以前小时候大哥也吃,巧克力糖什。]
明天先去买巧克力。齐澄睡觉时候,梦里都是甜甜味道。
第二天吃过早饭,鸡汤大肚馄饨,齐澄吃两碗。穿好鞋要外出,急急忙忙,连贯早上打游戏活动都挪后。他穿衣服时,才记起羽绒服忘拿回来,只能穿上老公大衣。
对面阵吵杂,好像在说赵三少怎晕过去,救护车之类。
哦,原来是赵三啊。
结束,拉黑。
如果赵三说是真。齐澄不吃软饭时候,脑袋是很灵光,很自然想到有人帮他出头。
只能是老公。
【幸好穷,骗不到[拜拜]】
……这个好像是凯文。
齐澄点开新闻,真看到凯文,手机没拿住掉下来砸到鼻子。下子鼻子酸疼,眼泪忍不住掉出来,呜呜呜呜好疼好疼。
手机响。
手忙脚乱按接听,开外音。齐澄捂着鼻子,还在掉眼泪。
……这个笨蛋。
九点半。
白宗殷坐在客厅落地窗前
有股冷冷清清雪松味道。
昨天他就闻到,很清淡,很好闻,就像是被老公包围住。
齐澄脑袋缩在大衣领,遮盖住半张脸,耳朵尖却红彤彤。
“小澄怎急急忙忙?”权叔问。
“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帮他出头、出气,护着他人。
齐澄有点点开心。
他立场不站老公,难不成站赵三那些人吗?他又不是脑壳坏掉。
将微信、电话通通清理遍,那些陌生奇奇怪怪酒肉朋友全都删掉,赵三、凯文拉黑,整个通讯下子空荡荡干净许多。
……好像没有老公电话。
生理,控制不住。以后玩手机再也不举高高。
“算你狠,莉莉安被家里停卡关着,凯文被送进坐牢赔款,家坏笔生意被打顿,那晚在场都没逃过,接二连三倒大霉,你背后捅刀子下狠手,你真牛批,可是怕你……”
齐澄捂着鼻子疼声音含含糊糊,“你谁啊?”
电话那头奇怪陷入粗喘气,像是想骂人但压着火。
齐澄真听不出来,但很认真说:“莉莉安还是学生,是应该以学习为主。凯文欺骗顾客,赔款坐牢是应该,被他骗顾客才是苦主,你家生意和你被打,还有其他人倒霉,你打电话想问责,可你们骗钱,背地里嘲笑,卖假货,句话就搞掉服务员工作时,怎不义愤填膺?还有们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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