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人睡得横七倒八,将被子夹在怀里抱着,枕头早已飞到床边地毯上,脑袋旁放着本漫画书,摊开半。
丝绸睡衣纽
凌晨,齐澄眼睛酸涩,精神却异常亢奋,在他米八大床上,换个姿势,撅着pp继续看。
第二天七点半。
权叔做早饭,看二楼方向,“小澄今天怎没下来?不会是真感冒吧?他体格弱,昨天穿又少,不该让他去买东西。”
“……上去看看。”白宗殷放下手里咖啡杯。
“好好好。”
还彻底给他不出玩找到借口。
挺好。
齐澄趴回去继续看漫画。
女鹅真好可爱啊,不过竟然喜欢校霸那种坏小子。
不知道怎回事,齐澄就想到他老公冷漠无情安排他周要喝粥脸,戳着校霸脸,小声咕哝:“再坏能有老公坏。”
他想着,操纵轮椅上前,凝视片刻,轻轻打开盒盖。
米白色围巾叠放整齐,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
“很暖和,试试,很软很柔。”
少年眼睛很亮,黑黢黢,说话时很认真,期待望着他。
白宗殷好似能透过这条围巾,看到那个笨蛋将这条围巾绕在纤细漂亮脖颈上,双圆圆眼睛笑弯弯,脸颊上小酒窝,冲着镜子碎碎念说:“就这条,也不知道老公喜不喜欢。”
这间卧室很大,打通连著书房,可能方便主人行走,没什多余摆设,更显得空荡,明明有暖气房间,却像是无人居住样板间那样冰冷没有温度。
黑色书架占据整面墙。
宽大同色书桌上,台电脑,台笔电,屏幕亮着莹光,照在书桌后白宗殷脸上,不健康白,眼神贯冷冷清清,没有温度。
权叔已经下楼。
白宗殷处理完事情,关上电脑。
权叔看着宗殷背影,今天他还没张口呢,宗殷就主动,也是担心小澄。
二楼,齐澄房间。
落地窗遮光窗帘并没有拉起来,只有洁白柔软纱帘自然垂落。冬日阳光并不刺眼,很柔和光线,满室目然。
上次白宗殷就发现。
齐澄不喜欢拉遮光帘。
大反派呢。
十点,追漫画齐澄越看精神头越足,趴在被窝里,眼睛瞪得像铜铃。
没想到啊这个校霸看着坏坏,竟然这会说骚话。
老公就不会。
啊啊啊啊啊打起来打起来,校霸为女鹅打架。
碰触围巾手指尖停顿下来。
¥
“呼~”
齐澄呼出口气,这位男闺蜜真可怕。
幸好对方听到他卡停,敷衍安慰他几句‘那有时间再出来’、‘难怪最近叫你都不出来’这类话。
每次拖着这具身体,看着这双腿时候,白宗殷会告诉自己。
他还不能死。
起码现在不能死。
尘不染床尾放着个盒子,蝴蝶结已经打散。白宗殷阴鸷冷漠眼,远远望着那个盒子——应该是权叔拿上来。
是权叔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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