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善喉头咕咕
响着，手已经伸到
最远，但那个士兵没有听到他阻拦，高举斧头猛地砍下。
黄善口中呜呜叫着，脸上流过泪水，眼睁睁看着张忠旗人头被那个士兵提起，在他手中晃动着，张忠旗人头上依然带着安详微笑。
上流过。
……
近卫第二营曾鏖战中路位置上，黄善正被抬上
副担架，这里是交战较少处，变成集中第二营伤员地方，医护兵给他检查后，说他只是断几根肋骨，不会危及性命，但他现在无法动弹，连大声说话也被疼痛。
黄善目睹后金军崩溃壮观场面，他直到现在还在咧嘴笑着，几次想放声大笑，却被胸口伤势牵着，让他大笑不出来。
两名第七营士兵把黄善担架抬起来，黄善往周围看眼，打扫战场士兵正在周围收集铠甲兵仗，另外些提刀则在砍人头。
黄善舒服叹口气，最大敌人被消灭，而他也活下来，分田地娶妻生子梦想不再遥远。
正要把脑袋转回时，他突然看到张熟悉面孔。
“张忠旗！”黄善喃喃道。
只见张忠旗尸体倒在地上，他面前还有个甲兵尸体，个登州兵刚刚将那甲兵人头砍下扔进箩筐，他随即便走到张忠旗身边，揪住张忠旗辫子看眼，似乎在辨认是否真夷。
“别……”黄善刚喊个字，胸口疼痛就让他发不出声音，他右手伸出来，似乎要阻拦那个登州第七营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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