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子山村后方小丘上,范守业看着杀声震天战场咧着嘴笑起来,远镜中那支后金骑兵攻势在龙骑兵千总部轮齐射下烟消云散,个千总部齐射将后金前排骑兵扫而空,在瞬间形成道人马尸体障碍,后面骑兵不是被阻挡,便是落荒而逃,只有少数骑兵冲到阵前,龙骑兵战列空隙很少,有些马匹撞进龙骑兵队列,但他们零散冲击无法冲破龙骑兵三排人墙,那些马匹和骑手被龙骑兵用刺刀攒刺,最后都倒在战列线上。
在登州镇历次训练实验中,三排轻装步兵都顶住正面冲撞马匹,此时欧洲也有同样结论(注1),骑兵冲击力并没有视觉感受上那样强。
龙骑兵射击完后往西前进,范守业得意打个响指,仰着下巴把两颗黄豆抛进嘴中,旁边第营参谋长指着前方对他道:“范营官,镶红旗步甲和余丁往转子山村开来。”
范守业收起得意表情,“第总司在村中如何?”
“包括增派两个局在内,均已损失过半,仍占据着半个村子,建奴死伤更惨重,村中废墟中已满是尸体,战况甚为惨烈。”
有骑阵所用长矛和镗钯,似乎是那种带矛头燧发枪,而且他们正在减速。
乌纳格其实是听过登州龙骑兵,莽古尔泰便是被登州支龙骑兵击毙,但他并未亲眼见过,此时身处混乱战场中,他时没有想起登州这个兵种。
皇太极战前下严令,若是不能突破登州左翼,乌纳格人头是绝对保不住,前后都是个死,乌纳格打算拼把,这支明军没有铁甲和长兵,正是好捏软柿子,只要击溃这支兵马,即便未能击破登州左翼,那也不是乌纳格责任。
此时那支明军接近战场,他们纷纷停下马匹,跳下马来结阵,队形越拉越开,排出个三排阵形,乌纳格仔细观察片刻,那种带刀刃燧发枪威胁看起来比长兵差很远,他决定拿这支人马开刀。
声号音之后,三百余蒙古左翼骑手打马狂奔,薄薄三列火枪兵排得十分密集(注:每个人在战列中宽度约66厘米),笔直站立在他们前方,乌纳格冲到半路时,那支明军依然没有任何退缩迹象,乌纳格再次在心里泛起嘀咕,距离越来越近,前排明军在号音中蹲下,三排同时举起火枪,近千支火枪指向这支三百人骑兵。
“把第总第二司支援转子山村,告诉千总必须给老子守着,除非他
突然间种送死感觉浮上乌纳格心头,他身后全是跟随骑兵,距离已经很近,面对明军拉开阵线,他连躲开机会也没有,乌纳格大睁着眼睛。
“为什你们不躲开!?”
乌纳格在心里问完时,坐骑已经带着他跑到五十步,那支单薄明军火枪阵依然没有人逃走,乌纳格右手抽出腰刀,绝望轻轻喊道,“杀”
声长音军号鸣响,乌纳格眼中最后看到是道星河般闪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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