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狗子愣,抡圆棍子打过去。开始还打得不算重,陈新要求是只能打痛,不能打伤,现在钟老四还嘴,海狗子这棒就没轻重,打得钟老四呲牙咧嘴。
“狗东西!”钟老四怒火中烧,把抓住棍子,和海狗子扭打起来,他长期当纤夫,最近营养又好,力气比海狗子大不少,海狗子会就被接连打中脸上,处于下风。训练战兵看打起来,纷纷停下,有看热闹有劝解,时间队伍大乱。
“大会、二会快过来帮忙,哎呀,日你娘。”海狗子边喊着又挨拳,卢驴子张大会等人在另边,听到动静过来看,竟然敢打教官,二话不说冲上来围着钟老四顿乱打,那钟老四个人哪挡得住,几下就被打到在地,海狗子吃亏,心中大怒,对着地上钟老四乱踢。
“住手!”刘民有和陈新都赶过来,他们没有参加这种负重拉练,队伍刚出发就出乱子,两人看到后连忙赶来。
刘民有拉开还打得起劲海狗子,“都停手,哪有这样打人。”
负重!”卢驴子大声喊着。
周少儿心头叫苦,不过他丝毫不敢表露出来,点不敢耽搁把背着铁条在小腿和手臂上捆好,然后再把包十斤沙包背在背上,这也是戚继光训练法。而陈千户似乎对跑步和队形特别看重,每日早上跑操,上午练习体能和队列,下午练习个人技艺,晚饭前还要再次队列训练。
“目标遥遥墩,跑步行进。王长福喊口令,出发。”
王长福大声喊道:“全体听令,跑步走。”
队伍慢慢跑动起来后,片整齐脚步声,周少儿现在能分清左右,但是还有几个队友分不清,比如他前面长刀手山西人钟老四,他刚迈步就先出右脚,现在怎换都换不过来,周少儿暗叫要糟。
海狗子兀自不解气:“他打。”
钟老四被王长福拉起来,额头上已经起几个包,听辩解道:“他使劲打人,被打急才还手。”
陈新叫过卢驴子和王长福,问清情况后,问朱国斌:“殴打教官是什处罚。”
朱国斌想想回道:“还没有。”
果然,旁边巡视海狗子马上就留意到这位特立独行士兵,提着棍子兴奋跑过来对着钟老四背上就开始打。这钟老四最近挨打挨得多,也挨出点经验,他怎也不叫,因为叫出来还要挨得更重。
钟老四挨着打,心中急,脚步就更乱,海狗子又是几棍子打过去,他原来挨陈新打也挨得多,这时多少有些报复社会心态,钟老四满头大汗,他身上穿短款作训服起些抵挡作用,但棍子打起来还是很痛。
“好,兄弟,别打,踩对。”钟老四终于调整好步子,对海狗子求饶。
“又说话!让你说话!还敢叫兄弟!”海狗子又是两棍子打过去。
钟老四也是个火爆脾气,虽说怕陈新和朱国斌等人,但对这个海狗子还没看上眼,挡开棍后怒道:“再打老子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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