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斌安排三队纤夫挂帆,要求刻钟内挂好,按陈新吩咐,也不指导他们,让他们自己想办法,那三队人各自凑在起商量半天,试几次,有两队终于把帆挂起来,有队则没挂起来,被集体罚做百个俯卧撑。陈新注意到他们中间已经有两个能拿主意人,挂好帆后,大家也不耽搁,福船和朱印船陆续开出水门,进入渤海,向威海卫方向驶去。
朱国斌在旁边问陈新:“大人,要不要指定个队长,好领头做事?”
陈新摇摇头,“还不是时候,到威海自有安排。”
朱国斌知道陈新颇有主意,也不再劝说,看到满甲板正规军武器,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挑队人,给他们发兵器,众纤夫没拿过兵器,新奇拿在手上观看。
“大人,咱们没领狼筅,空出来两个人是不是用刀棍?”朱国斌对鸳鸯阵有点研究,过来跟陈新商量。
院子。
王勇关好门后,脸色沉下来,对宋闻贤道:“宋先生,陈先生,你吩咐留意韩斌,他果然不太对劲,上次回来后,每日酗酒赌钱,这几个月少说输上千两银子,晚上都在眠春院嫖娘儿。”
宋闻贤他们直担心这个韩斌,他人在登州,对朱印船这些事情又清楚,如果去海防道那里乱说,会惹出许多麻烦,他甚至有可能分出更多份子,以获取这个海贸主导权,现在两个大人都是要用银子时候,万知道自己打劫过朱印船,没准要来敲诈番。看韩斌现在状态,也不是退隐江湖样子,倒像个不定时炸弹。
宋闻贤阴阴道:“这人实在难说会怎样,他有没有说过要做什?”
王勇回忆下:“倒是没听到过。”
陈新拿着把长刀在比划,这种是真正长刀,刀刃长度超过五尺(1.6米),加护手和刀柄全长两米出头,刀刃并不宽,看起来像加长戚家刀,重量二斤八两,“刀棍不是骑兵用嘛,咱也没有马头可打,暂时不用,狼筅也不要,又大又长不方便,换成长枪,咱们去威海周围山多
宋闻贤和陈新对望眼,此人毕竟在船上多年,现在不过是吃喝嫖赌,如果干掉他,似乎说不过去,宋闻贤转头道:“王勇你平日把他盯紧些,要是有异动,就速速通知,若不在,就到威海找陈千户。”
“小人明白。”
……
宋闻贤和陈新起回到水城,调来三队纤夫上福船,疤子找来王足贵等几人,他们见陈新自有番高兴,都是起共过生死,感情当然不同。
钟道台亲兵很快送来陈新要冷兵器。长刀三十、旗抢十杆、长枪三十、圆牌三十、腰刀三十、镋钯三十、夹刀棍三十,铁尖扁担十把、解首刀十把、大斧五把、棉甲十、火药三百斤、生铁两千斤,除藤牌换成圆牌之外,其他都是按陈新要求,陈新对明军火器毫无信心,原来福船有七八杆鸟铳,加上那个唐作相表示能制造火铳,所以他干脆件火器都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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