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笑起来:“当然不止,这只是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也懂得不多,还在学习中,到威海慢慢摸索。”
“多学吧,哪天真到
陈新深深吸口气:“这算什,他们个月还要百多两银子饷银,到威海,建房、农具、种子、耕牛、兵器、铠甲、粮食,在在都要花钱。”
“那你还买那多衣服,也不知道省着点。”
陈新指面前纤夫问道:“刘老板你看看他们,刚在张家湾看到他们时候,他们如同们看过非洲难民,肮脏、呆滞、麻木、胆怯。你现在看看他们多什?”
“希望?”
“还有荣誉感,你别小看这身漂亮新衣服,这是他们最直观感受到改变,是荣誉感基础,形成现代军队之前,荣誉感是支军队最可依赖精神动力,超过牺牲精神、英勇精神和责任感,所以这钱花得值。”
过不下去,邓柯山去说,他们就答应,而且急不可耐要走,因为不走就没银子拿。
陈新为安定人心,每人上船前都先发银子,免得在海上出些闹情绪事情。匠户甲上去之后,就是剩下阳谷来人,还剩下十人,原来都是单纯农民,陈新暂时也把他们编作队,打算先让他们做些后勤屯田工作。
等到家眷都上船后,船上已经装百多人,这朱印船还是能装下,但就是挤点,这次这艘船挂是天津水师军旗,是宋闻贤花几十两银子打通个千总买,实在比原来省多。
两队二十四个纤夫,他们都是长期在运河人,对这些看多,都会些,帮着用竹竿撑离港口,驶入已经漂着浮冰卫河,来送行老蔡、邓柯山等人在码头上纷纷抱拳,刘民有和陈新也拱手躬身,跟他们道别。
进入河道后,那些纤夫们在甲板上协助疤子等人拉起船帆,其他些都拿着竹篙,准备推开那些大冰块。
“嘶,你个办公室主任,怎知道这些,这话是谁说?”
“若米尼同志(注2)!”
“若米尼是谁?”
“拿破仑手下个将军,很强军事理论家,他与克劳塞维茨并称为西方军事思想两大权威。”
刘民有戏谑道:“那你就打算给他们买新衣服,就培养出支善战军队。”
刘民有来到陈新身边道:“朱国斌不是战兵队正,怎地又成训练官?”
陈新淡淡回道:“想下,还是自己当队正,都分派下去,管什。”
刘民有知道他不放心把军队交别人,看着甲板上忙忙碌碌青色人影,问陈新:“你真舍得花银子,还给他们做新衣服。那衣店这个月利润也不够。”
陈新诧异道:“不是让张大会到衣店把银子结。”
“结,只是感慨养兵太贵。这次每人套胖袄、套内衬、套短装、两条裤子、两双鞋子,光是穿戴,每人就用去三两多。还没算你从张家湾过来花销,好在船是自己,不然啊,有得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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