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倒是可以,不过那修生祠奏疏应当是李嵩上,如何能把钟道台拖下水?”
宋闻贤脸*笑:“奏疏是李嵩上不假,不过那生祠位置却是在水城中。”
陈新想想道:“水城倒是海防道管得着,非要拉到起也有些道理。”
“岂止有些道理,当年李嵩是登莱巡抚,他和山东巡抚同上疏,修两个生祠,个在济南,个就在登州,登州这个生祠便修在蓬莱阁旁边,熹宗赐名流鸿祠,这修建监督,都是钟道台忙前跑后,他被拖下水,正是应有之意。”
陈新也露出*笑道:“如此来,这几位大人份子就都省,可是万新来大人胃口更大怎办?”
就只有走陆路去威海。”
宋闻贤摇头道:“是问陈兄弟你亲事,你这实职百户何时到任,难不成还跟戚大帅样选个吉时。”
陈新听他暗讽,也不生气,放书笑道:“亲事很快,不过估计孙大人钟大人现在也无暇管家眷。”
宋闻贤现在东家是孙国桢,不过宋闻贤对这位东家没有半点忠诚,这位孙国桢可能也是阉党,登莱巡抚如此重要位置,恐怕他也坐不多久。旦陈新在威海卫立住脚,分出去份子就可以更少些。
宋闻贤贼眼乱转,眼下他能用来和陈新合作东西越来越少,陈新实力却越来越强,只看他明日要去招募纤夫,便知道他要培植自己人马,到时船上人换,自己就全得看他脸色吃饭,以前那样五五分账就别想。不过眼下他不过个纳级千户,实职百户,合作可以,投靠过去似乎太丢脸,说出去会笑掉别人大牙,所以宋闻贤暂时还没这个打算。
宋闻贤不屑道:“换个大人又岂知海贸利润,连们在做海贸都不知,年送他两千两银子,便要把咱俩待为上宾,哪像现在,还要送家眷过去。”
现在钟大人毕竟是海防道,他既然要求陈新家眷到登州,也是要照办,如果他跟着李嵩和孙国桢倒霉话,宋闻贤倒很乐见其成,虽然新官要重新收买,但价格肯定不会超过钟道台,因为当年赵东家关系,这人对海贸利润清二楚,瞒骗不过,现在更是占到三成多份额,要是另外来个海防道,说不定更低价格就能收买。
宋闻贤想到这里,对陈新试探道:“陈兄弟,家眷还是要送去登州,不过若是陈兄弟舍不得,咱们倒可以想想其他法子。”
陈新盯着宋闻贤看会才道:“宋先生是说在魏忠贤那生祠上做点文章?”
宋闻贤轻轻拍手:“跟陈兄弟说话就是省事,钟道台人倒是好,不过就是心狠些,若是陈兄同意,可以再跑趟京师,不过这上疏事,就要陈兄弟找个路子。”
陈新知道他说是杨维垣,正好他就是御史,又是倒阉党先锋,他来上疏是很可能成功,陈新原本也打算维持杨维垣这个关系,毕竟自己担那大风险才结交下这个人,平时当然要多多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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