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把头仰起,深深吸口气,没有回答。宋闻贤看他样子便知道恐怕有此事。笑道:“赵海明走海多年,陈兄弟若能娶得这东家小姐,财力便更雄厚,此外,也能更好收黑炮等人之心,陈兄弟好心机。”
陈新白他眼,岔开道:“小弟可不是郑官,宋先生如何有空在此处调笑小弟,你银子存好没?”
宋闻贤道:“倒是没有存好,现在就去办理此事,法事和墓地之事,赵小姐可是明言陈兄主理,为兄便不搀和。”
此人脸皮实在是厚,到这里打转,得人情又不做事,陈新看着他笑道:“宋兄请自便,些许小事在下办理就是。”
宋闻贤笑眯眯转身就走,走几步又回来道:“你看,刚才打算跟你说事,被你打岔忘,这赵海明刚过世,东家小姐可是要守制,你这亲恐怕时半会成不。”
才不知去何处。便进灵堂拜祭,赵小姐到幕后,待他四拜之后又出来还礼,眼下赵夫人哀痛过度,所有事情都是赵小姐在处理,陈新看着赵香憔悴脸容道:“赵小姐还请节哀,多多保重身体,眼下夫人都指望你。”
赵小姐看他两眼,点点头道:“原本还以为大哥在,贯不听娘亲话,现今才知道她心里多苦。眼下父亲也不在,便是她依靠,香儿已经长大。”
陈新认真打量她两眼,其实她在后世也就是高学生大小,这个时代普遍早熟,赵小姐昨日之后也似乎真稳重不少,不再是文庙中那个爱笑半大丫头。
陈新帮着整理准备答礼布帛,堆成整齐堆,然后低沉道:“有什事情在下能做,请小姐安排。”
“灵堂眼下都搭好,们在天津也没有什亲友,只想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就请陈先生帮着寻块墓地,再买具棺木。”
“守制?几个月?”
“三年!嗯,其实是二十七个月。”
陈新脸色不动,不置可否道:“原来如此。”
宋闻贤见他不愿多说,只好道:“这两日你要忙赵海明后事,便不来扰你,后日晚间准备宴请钱副将,在群芳楼,你也同来。”
陈新算算时间,
“是,在下会就去办。”陈新看眼灵堂,他呆在此处有些不自在。
宋闻贤此时也到。他先跟赵小姐见礼,也去堂中拜祭,出来听赵小姐安排事,摇头道:“僧道法事还是要做,虽然四七已经过,该办还是要办,代哭也要找些,否则太过冷清。”
赵小姐想想道:“那就麻烦两位寻些僧道来做法事,代哭就不必,没有那份孝心,假哭出来徒增烦恼罢。想来父亲也是不喜。小女子也不懂太多,就请陈先生帮忙主理。”
两人对望下,答应下来,陈新不愿在此处久待,和宋闻贤匆匆告辞出来,走到大街上,陈新情绪不高,低头闷走。
宋闻贤打量他两眼道:“这赵小姐似乎对陈兄弟印象颇佳,陈兄所说婚配之事,是否便是这东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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