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有听得惊叹不已,“那你怎又当上官,听说还是威海卫。”
“嗯,在登州运气好,遇到新巡抚,便把这事办,百户不值钱,但威海卫地方却好,咱们在那里整个私港,平时用其他不显眼船往私港悄悄运货,货齐就自己跑趟海贸,那威海在登州东面,看他登州水师怎查,老子可不想再让出那多份子给这些大人。”
刘民有道:“那你要去威海,们这铺子还开不开,现在生意真好,丢可惜。”
陈新点头道:“现在人多,光靠连衣裙是赚不多久,快这个款式就会通过大运河传遍各地,天津本地仿制也会很多。很快就会变成价格战。”
刘民有还是不舍:“可们兰花衣店牌子已经打响。”
院子里挂个小灯笼,海狗子和张二会手执五尺五寸硬木棍,在院子中站岗,王带喜在灶台旁边烧火边哈欠连连。
刘民有把六个银袋挨着查看遍,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后,立即安排当晚保卫计划。海狗子、代正刚、张二会都不参加晚上夜工,提前睡觉,夜工结束时候他们再出来到院子中站岗,就连刘民有自己,也难得没有加班,他担心陈新睡着,亲自在屋中镇守,坐立不安走来走去。
王带喜最可怜,她既要做夜工,现在又被刘民有要求给站岗几人煮吃,她最近天天都连轴转,十分辛苦,眼看着瘦圈。刘民有折腾动静虽大,但陈新和卢驴子都丝毫不受影响,很快就酣然入睡。
这次陈新并不瞒着代正刚,代正刚在自己屋子先看卢驴子千多两银子,随即又到陈新屋子看到铜锭变成银锭,完全傻眼,到现在还是有点迟钝,后来卢驴子又告诉他们陈新马上要当官,代正刚才慢慢恢复过来,问明白是军户,虽然有点抵触,但毕竟陈新是百户,听说千户也是不久,代正刚觉得跟着陈新前景定越来越好,心情激动之下,跟刘民有样,在院子里面坐立不安,思来想去,不时把他那根镔铁棒拿起又放下。
“刘大哥,里面有多少银子?”海狗子从门口探个头进来。
“当然这个衣店是要留着,天津需要个据点,也方便采买货物,总不能还靠那俵物店。而且平时估计还是经常来天津,只要抚台和海防道罩着,卫指挥也不敢说什
“去,自己站着去,反正不少,你可不许拿出去到处说,还有二会也是。”
张二会也探出个脑袋答应,又往屋子里面张望,看到底有多少银子。刘民有把两人赶回院子站岗,几人就这混着,刘民有想夜,也没想通陈新怎会有这多银子,直到四鼓敲过,再憋不住,把陈新摇醒过来。
陈新睡眼朦胧,左右看看,窗户纸上还是黑,不满道:“天都没亮,你折腾啥呢。”
“快跟说说,你们到底做啥赚这多银子。”
陈新揉揉眼睛,大概讲遍和宋闻贤勾当,但省去接舷时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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