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元俵物店旁,个卖婆敲打着惊闺走在后巷中,敲完后在侧门边等会,门吱呀声开,出来个丫鬟。
“婆子,家小姐问你有没有好花粉。”
田婆子堆起脸褶子,也不管这丫鬟才十多岁,讨好道:“这位姐姐,花粉只是普通,但这里可有个新衣裳,你家小姐
代征刚道:“卖婆还能有啥把柄,不就是卖东西。”
邓柯山脸*笑:“代兄你这就不知道,这帮子三姑六婆没几个好东西,老子要收拾她们,堆法子。”
刘民有忙劝道:“邓兄,等还需要她们用心做事,你给太少,她们不用心做也是枉然。”
“是,是,刘哥说是,还是听你,要不咱今天就把份子定下来,也好跟她们安排。”
刘民有知道他是要明确他自己份子,想想道:“那卖婆就统卖两八钱,们得两三钱,卖婆得两钱,邓兄你拿三钱,邓兄意下如何?”
刘民有只听声音便知道是邓柯山来,这人身痞子气,在天津是不折不扣地头蛇,三姑六婆、青楼妓院、光棍游手无所不知。刘民有虽对他印象不佳,但现在毕竟是起共事,赶快请他进来,三人到门市中坐,王带喜又端来三杯茶。
邓柯山脸得意,对两人说道:“刘兄,代兄,两件事,青楼和卖婆,先说青楼,这青楼事总算定下来,跑三家,还是群芳楼最好,那鸨儿是熟识,前两日她非要两,磨两天,总算是谈成八钱,们就卖三两五钱件,不过她要大会兄弟在大厅帮忙倒茶。”
这鸨儿倒是好主意,卖不卖得出都不亏,眼下盼着赚钱,也只好答应,问邓柯山:“那何时可以开始?”
“今晚就行,他们花魁叫思桂儿,按刘哥说,送她件衣裙,鸨儿把尺寸都给。”
刘民有接过纸条,自己收,又有点担心道:“三两五钱是不是贵点,那些客人能愿意。”
“成,就按刘哥说。那要不要每个卖婆拿个样衣去?”
“拿,现今只得五件,你就先给五个利落点卖婆,其他过两日才有。”
“好勒。”
……
“当,当,当”
邓柯山端起茶喝口才道:“刘兄就不必担心他们没钱,青楼可不比勾栏,群芳楼红花魁晚是十五两,还他娘不包括唱戏和酒席,这天津城内城外,多是京师官绅豪商亲眷,好点地段门店都是他们,他们日所费,当们年不止,不多赚点,良心不安。”
刘民有和代正刚都听得愣愣。
邓柯山接着道:“方才说是青楼,三两五钱件,然后便是卖婆,找八个。”
刘民有惊奇道:“邓兄可真是交游广阔,连卖婆也认识如此之多。”
“八个算什,三姑六婆认得多,要找都还有,这八个里面五个卖婆,三个插花婆,好些还有把柄在手上,也不要跟她们太客气,咱们定多少银子,就是多少银子,哪由得她们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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