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贤看看周围,神神秘秘问道:“陈兄弟,那朱印船上货物清点过没有?”
陈新看他模样,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也压低声音:“船舱中狭小,只是大致猜,别人问都说无法拿出来点数,反正品种就是胡椒、龙诞香、乳香、丝绸有点,还有些没见过布。”
宋闻贤点点头:“朱印船上货,也是李公子买,这倭船账簿那日便已经扔入海,现在是没有,都是由你来做,陈兄弟若是做得好,你自己做海商本钱都可以挣出半来。”
陈新知道宋闻贤意思,就是要让些价给李国助,然后陈新做个假帐,他与陈新两人吞掉部分货款,陈新看他说直白,也毫不脸红:“宋先生放心,省得如何做,到时少不先生份辛苦钱,只是点货时还要先生在场,以封他人之口。”
“自然,估计李国助还要来找你,若是方便,到时你可以先与他说好这事。若不方便,就由去找他。”
李国助派来个大夫,配些药,可能能活过来。
陈新找来名侍女,让她把棉布用开水煮过再晾起,准备明日给那两人换,那眼睛受伤人直在屋中哀嚎,大家听都有些不是味道,总要让人想起那日血腥。
宋闻贤等那侍女离开后,拉过陈新到边,低声道:“陈兄弟,这李公子先考是李旦,在这倭国是有名人,若是能得他相助,你以后做海商可有许多便利。”
陈新知道他提醒自己要好好帮李国助出主意,也是好心,笑着答应,他也问宋闻贤:“宋先生,看这意思,们是不到长崎?就在五岛就要把货交?”
“是,们船没有朱印状,李公子虽是旧识,但这东西也是不愿借,们货给他,他赚些,们赚些,也省事。”
陈新边点头边看周围,这宋闻贤看着斯文,其实也是肚子坏水,难怪他学啥好学问都是落个道不清。两人路货色,几次试探后已经狼狈为*,最妙是现今这两个管事都不是货主,正好勾结起来。
而此事宋闻贤人做不,必须陈新这个财务配合,陈新个人也别想独吞,必须宋闻贤这个挑头来封他人之口,陈新不知道赵东家临终到底跟宋闻贤说什,当日其他人都在悲伤时候,宋闻贤就首先寻到倭船账簿,并扔入海中消灭证据,然后又在海岛上说当初曾在赵东家面前为自己美言,跟自己拉近距离,如果宋闻贤在赵东家受伤短短时间内就已经计划好今天收入,那他心机其实远在自己之上。
陈新见到卢驴子从间屋子走出来,
“每次都是如此?”
“都是如此,这处私港到长崎不过半日路程,他就要赚去截,不过谁叫他有朱印状呢。”
陈新想想道:“那朱印船上不是有朱印状。”
宋闻贤笑道:“那上面写船主姓名,长崎奉行手下人应当都是认识这些船主,们去跟人家如何说?”
陈新听笑笑,他也是随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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