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掌柜约在四十岁,皮肤黝黑,副粗犷模样,他态度可说很和蔼,但总让人觉得什地方别扭。
陈新心中微动,随即笑道:“哦?你可知是东元店少东家,自己钱怎会与你平分?”
那掌柜眼中露出些嘲笑之色,脱口道:“公子说笑,你明明是……”,突然发觉失言,停停才把话圆回来:“你明明不可能是,那东元少东家是见过,哪里是你。”
陈新面带微笑,指指那店伙:“确实是玩笑,也如他般是东元店伙,但东家待有知遇之恩,岂能负他,兄台也是好意,但只有心领。便按刚才你所说,两个十两足色,个两六钱水丝,火钱不少你,半点不得掺假,剩下分厘碎银便请全数退与,好让还给东家。”
掌柜和店伙楞楞,似乎没想到陈新会这样,又看他神态坚决,没有办法,只好按陈新说,细细称,分出两个银锭重量,掌柜又过来收火钱,剩余点碎银都退给陈新。
致四厘。”
老蔡点点头,吩咐他:“那点没关系,早去早回,去就说是东元店,他们不敢动手脚。”
“是,谢先生指点。”
当下收好碎银,路寻到立业坊倾销店,门口块大大布幌写着“倾银”二字,进门,名店伙迎过来。
“公子倾银还是兑钱?”
陈新直仔细看店伙操作,眼睛眨不眨,看他丝不差把碎银放入熔器做成银锭,比看贼还认真。那店伙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终于两个大银锭和个水丝都做好,陈新纳入怀中收好,两人同时松口气,店伙是因为不用再被人监视,陈新则是因为办完这事,他曾听老蔡说过倾销店手段,不注意就会被他们掺入铅铜之物,这行业中还有人专门研究过伪造真银纹路,让行家都分辨不出,所以他只有用笨办法,路监视那店伙。
当下收好银锭,路回到俵物店,还没到午饭时间,东家虽没说银子给谁,但经手是银钱,当然必须交到东家手上,与其他人打过招呼后,穿过店铺,直接敲二进门。
开门是晚间守铺老汪,老汪是个油盐不进类型,啥事都只听赵东家,以陈新能说会道,也碰
“倾银,是东元店来,烦请先用天平称过。”陈新把布包拿出摊开在柜台上,柜台坐掌柜听是东元,过来看看份量,摆出些法马用天平称,给陈新看,是二十两六钱六分七厘,比陈新自己称还多出些。
称过重,掌柜问陈新:“公子如何倾?”
陈新不太懂,想想道:“你般如何做?”
“公子可以做两个十两足色银锭,两六钱做成水丝小锭。五分六厘交火钱,公子还可以落得分辛苦钱。”掌柜恭敬说。
突然他又凑到陈新耳边压低声音道:“东元店银们不敢掺假,但用点手法,每锭省出两三钱银总是有,成色不变,重量不少,任谁也看不出来。只要公子同意,你两家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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