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
“那青手是否厉害。”
“是厉害,但那青手拿刀子,若是他不用刀,
“啪”
张大会就这样挨着打,做满二十个,刚做完,就扑在地上动弹不得,张二会比他只稍好点。
陈新看他们实在不行,下令换做仰卧起坐。
等几人又开始练,陈新对卢驴子道:“传宗,为兄有事拜托。”
卢驴子忙道:“陈大哥请说,火里水里绝不皱下眉头。”
“立正,请长官指示。”
三个人站得笔直,等着陈新开始队列训练。
“稍息,下面开始体能训练。”
海狗子大声答应:“是,开始体,体能训练。”
张大会立马傻眼,前几天他乘刘民有心软,偷不少懒,今天陈新把体能放前面,可是逃不掉。陈新昨晚听刘民有说之后,果断让刘民有早上休息,自己守他们先练体能。
把银钱点清。”
“知道,不过每日防着也是麻烦,既是不知底,老爷可以试他试。”
“嗯,那也简单。”
……
“起床!”
“那倒没有,只是请你按刚才办法,监督他们训练,俯卧撑做不起,就换做仰卧起坐,累再换俯卧撑或哑铃,个半时辰内,每样做满十组,每个动作都要做到位,最后是队列训练,就按往天办法,不到位就用篾条打。”
卢驴子听,有点为难:“陈大哥,这些小兄弟这样练法是不是太辛苦,要不就让教他们点棍法,就是代大哥教们那种。”
“可以,不过要把说几样练完才行。”
“可是那样不把他们累坏……”
“传宗记不记得那日你们与唐漕口打斗?”
先做俯卧撑,陈新要求做十组,每组二十,张大会两兄弟拼老命,做五组百个,到第六组已经十分吃力。
“,二……十……”
张大会满头大汗,双臂酸涨麻木,上身虽是撑起来,但下半身贴在地上,怎也动不,汗水顺着脸颊流到眼睛里面也腾不出手来搽。
“啪”声,篾条打在裸露背上。张大会痛得激灵,下半身立即就抬起来,他现在对这篾条比对刀子还怕。
“十二”
天不亮,陈新又开始踢门,三个跟班昨天宴请时帮忙,累得够呛,早上还是躲不过,睡眼朦胧起来,到院子里面站好,等着练习列队。
卢驴子和二屯也早早起来,这几天他们都是这样,开始看着新奇,后来觉得队列训练实在无聊,只当笑话来看,练体能时倒还觉得有用,卢驴子也跟着起做,除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外,又在铁匠铺打两对哑铃,增加项。
“今日海狗子发令,整队。”
“是,长官,向右对齐。”
长官陈新拿着根篾条,满意看着三人队伍,他这个长官连个伍长都算不上,以前是个半吊子军迷,对冷兵器时代军队知半解,现在只得把大学军训那点东西先用上,这种队列训练虽不能提高个人能力,对形成纪律性和服从性却最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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