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掌柜两耳微红,摸着酒杯道:“这说秋白露,便道是茶,岂知济南秋白露酒也是如此甘冽爽口。”
陈新听忙赞同道:“这酒是好,也要饮者懂品才是,若给田间猛夫,还不是当作米汤来喝。”
蔡掌柜呵呵笑道:“自然自然,但象那倭国之酒,就清淡得很,真当作米汤也无妨。”
陈新眼睛亮,恭维道:“原来蔡掌柜还去过倭国,想那异国风俗,定然奇
算什特别技能,这对于两个看过无数复杂表格白领来说,确实不算难,而四柱清册说来也很简单,就是种结算法,即“旧管”加“新收”减“开除”等于“实在”。般旬或半个月根据所记录账册结算次。
两钱银可是能买七八斤猪肉,那掌柜闲着无事,正好挣这两钱银子外快。两人学原理学得很快,可操作麻烦就来,个是毛笔,个是算盘。
陈新小时候练过毛笔,现在还能写点,不算难看,就是速度很慢,算盘就更头痛,掌柜无论如何不愿借给他们练习,说是对财神不敬,只说些珠算口诀,陈新都记录下来,但不练习是不可能学会,最后好说歹说。掌柜答应晚间从家中另拿副旧算盘给二人。
两人练练写写,不知不觉已是申时过,两人来这些日,也有点经验分辨时间,便提买回肉和面,拿走时候王带喜极其不舍,陈新拉几次才放开。然后陈新去接蔡掌柜,刘民有直接提东西先去珍宴楼。
刘民有进酒楼,就有伙计来招呼接待,楼已是宾客满座,呼杯换盏,店中帮佣忙碌穿梭,掌柜连连呼喊上菜,厨房里面片叮叮当当作响,油香弥漫在大厅中,刘民有不喜热闹,也不停留,直接进订好二楼包间,让伙计报来菜名,开始点菜。
两人穿越后顿顿都是在饭店客栈吃,刘民有已熟知知道价格,点桌比较丰盛菜也不过三四钱银子,像他们六个人平日节省时,少点些肉菜顿才几分银。
听过价后刘民有点冰鸭、炒小牛肉、熏猪排等几个肉菜,又加两个鲜蔬,个青梅汤,喝要斤济南秋白露酒,壶青叶茶。
这些办完,刘民有便站在窗旁,看陈新两人来没有,此时已是晚饭时间,城中炊烟四起,男人归家,女人呼儿唤女声音不绝,刘民有看着楼下对面个小院中,个书生打扮男人进家门,双儿女扑到怀中,抱着那男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个女人微笑着走上来,用根帕子拂去男子身上尘土。
刘民有就直微笑着看那家子在庭院中玩耍、吃饭,直到陈新和蔡掌柜出现在街头,陈新落后半步,把头稍稍降低,热络跟蔡掌柜边走边说,两人不时发出阵笑声,看起来已是多年好友。
等二人进包间,陈新又介绍刘民有与蔡掌柜相见,说刘民有是自己表弟,三人说说笑笑,等菜上齐,酒过三巡,陈新又再殷勤劝酒,说点黄段子,蔡掌柜几次哈哈大笑,气氛已是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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