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先生在今天
日历上标注
两行字，看清文字后，他心脏猛然
跳。
——投中二十次篮
——
谢乔很厉害。
他没有问虞先生怎
找到自己，好像虞先生总能找到自己。
他走到虞寒生身边，忍不住说：“今天投中二十个篮。”
男人低低“嗯”声，递给他瓶矿泉水。
“你不夸夸吗？”谢乔拧开瓶盖，语气里带着骄傲。
虞寒生敛敛眸，如果不是他控制着方向，凭谢乔自己，练习晚上也投不准个球。
谢乔没在意，又投次。
还是中。
第三次、
第四次、
……
他依然努力地练习，他手机放在台阶上，甚至没发现屏幕亮几次。
空旷操场上徘徊着清脆篮球声，显得格外冷清。
他个人在操场上练习倒不觉得寂寞，小时候在孤儿院时候，便没人愿意和他玩，更别谈像篮球这样需要配合游戏。
年幼他只能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别人打篮球，可后来椅子也不让他坐，他就再也没去过篮球场。
习惯。
股难言气质。
“怎会呢。”
他愣会儿，忙摆摆手。
“你只是缺个机会。”
那个人望着他，慢慢说：“而可以给你。”
巨蛇没有说话，只是打开手机。
谢乔见虞寒生沉默地打字，以为他是在和谁发消息，心里忽然泛出股酸意。
他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抿口水合上瓶盖。
不行，他还是想问。
就在他准备开口询问时候，眼尖地瞄见虞寒生手机屏幕。
第二十次。
谢乔百发百中，他本来挺谦虚，可抱着怀里篮球也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真有没被发掘篮球天赋。
他披上外套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虞先生未接来电。
谢乔正要转身回拨电话时，抬起头，在操场边看到隐在黑暗中虞先生。
他愣，走上前去。
他又投次。
还是失败。
他注意力全在篮球声，丝毫没有意识到阵脚步声走近，他举起篮球重新投篮。
他没有抱什期待，篮球都撞到篮筐边缘，眼看就要飞出去，但竟然出乎意料地投中。
运气还挺好。
*
晚上八点，社区操场。
幽暗路灯下，谢乔个人练习着拍球，因为长时间练习，他手拍红，不过他终于会拍球。
他举起篮球，站在线外试着投篮。
可没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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