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切换话题,垂耳兔愣愣。
“给你最后次机会,下车。”
虞寒生又说次。
“马上下去。”垂耳兔吃力地从车底部往外跳,唯恐虞寒生会生气。
结果刚下去,就被拽住——
虞寒生打开盒子,是双白色兔毛手套,他脸上寒意更重,显得五官更为锋利:“怎做?”
“平时掉毛都收集在盒子里,织起来也很快。”谢乔很快地说。
虞寒生摸摸手套上蓬松温暖毛,他抿着薄唇,眼底没有任何笑意,全然是极怒征兆。
巨蛇流露威压太盛,以至于迫使青年化为原型,反应过来后,垂耳兔缩在后座角。
更准确地说,是只秃毛垂耳兔。
司机朝虞寒生望去。
虞寒生掀起眸:“先出去。”
“是,虞总。”
司机恭敬地离开。
“你来干什?”
不见,喜静他第次把静音模式调成正常。
然而却直没有响起。
他视线上移到桌边青年小雕塑,被他凝视着,雕塑慢慢地融化,从头发到脖颈都渐渐模糊不清,就在即将消失那刻——
雕塑又恢复原型。
虞寒生定定地看阵,收起手机。
他听到虞寒生平静嗓音从头顶上方响起:“给过你机会。”
所以,逃不掉。
除脑袋上还有毛,身体其他地方都光秃秃片,看起来难看极,像瘦骨嶙峋小鸡崽,或许是知道自己难看,拼命垂着脑袋。
“为什?”
虞寒生声线隐忍地问。
“李泽说你缺手套这些。”谢乔声音很小。
虞寒生垂下眸,他不知道向怕疼垂耳兔是怎根根拔下自己毛,他闭闭眼,压着嗓子说:“下车。”
虞寒生嗓音里凝着寒意。
谢乔递给虞寒生个木盒子:“天气冷,做双手套,大小应该合适,本来想冬至送,可明天就要去拍戏,先送。”
巨蛇目光落到青年发间上积攒雪上停会儿,不知喜怒地问:“怎不先打电话?”
“怕你不想接。”
谢乔低下头。
巨蛇重新调回静音。
他个人向公司门外走去,夜已经深,裹挟着冬日寒风,飘着星星点点雪,刮在脸上像是刀子,可他却毫无反应。
车停在门边。
他打开车门坐进去,司机正要为他关上门时,忽然个青年喘着气跑过来,抵住车门。
“虞总,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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