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用开玩笑
口吻说道：“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从没道过晚安巨蛇握着手机，思考
阵：“晚安，好梦。”
还真只多几个字。
谢乔闭上眼，打个哈欠，有搭没搭地问：“那什
梦是好梦？”
望着屏幕里躺在床上青年，虞寒生垂下眼帘，浓密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语气无比自然：“有
梦。”
传来虞先生冰冷声音。
谢乔这才发觉到自己失态，他不想让虞先生无谓地担心，立马摇摇头：“没有，只是很高兴树妖没事，在想它什时候能长到以前那高……”
他没头没尾地说半天，虞先生没有出声，他叹口气，小声地说道：“好吧，有点害怕。”
他想虞先生定会让他别害怕，可出乎他意料地，虞先生什也没有说，只是温柔地揉揉他头发。
他心跳蓦地加快。
谢乔默默想，定是今天他情绪波动太大，可他脑袋在虞寒生手上蹭蹭。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
*
晚上，谢乔又给小石头和树妖浇次水，才洗完澡睡在床上，他对着空气说声：“虞先生，晚安。”
虞寒生戴着耳机，听到青年泛着困意嗓音，轻轻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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