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书桌前画画]
[他想把这幅画送给您]
虞寒生过
很久，才划开屏幕。
幅画出现在他眼前。
画得并不好，勉强能看出画
是只垂耳兔和条蛇。
*
蛇？！
谢乔看到短信那刻差点想把手机扔出去，他想过虞先生不是人，可能是房子里幽灵，但怎
也没想到虞先生是条蛇。
他还是只垂耳兔幼崽时被人放进过蛇窝，从此他就特别怕蛇。
虞寒生注视着垂耳兔收手机，走进书房。
他划开屏幕，虞寒生只回个“嗯”。
他发过去条短信。
——虞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您伴侣很感谢您帮助]
[他对您好感度有所增加]
尼尼仰头看向谢乔。
谢乔咳嗽声：“……有根头发怎能算秃子呢？”
精灵开心地笑。
恶魔撇撇嘴。
最后，在谢乔掌心里受制于人深渊之主还是屈服，声音轻得像蚊子样：“对不起。”
——你在干什？
虞先生在房间。
他心头跳，下意识对着空气说道：“
在想能不能碰到你。”
虞先生没再回复他。
他准备伸回手，忽然只冰冷手贴上来。
魔现在已经不信这只腹黑垂耳兔说任何话，看起来柔弱无害。
装！
都是装！
小恶魔磨磨尖尖小虎牙。
谢乔捧起地上小恶魔。
画上，垂耳兔伸出毛茸茸小爪子，摸摸蛇长尾巴，像是在握手。
他半垂下眼。
手机里谢乔费劲地画完画，不知道虞先生在不在房间，他好奇地在空中伸出只手。
正在这个时候，手机响。
他转头看向手机，显示句。
巨蛇怔怔，表情恢复漠然。
虞寒生关手机。
地底最后抹微光消散。
不知道过多久，手机亮。
[您伴侣翻出纸和笔]
[您要不要回应他呢？]
虞寒生看着屏幕上浮现文字，停会儿。
他看不出情绪地回复。
——不是人。
——是蛇。
谢乔才把恶魔放进隔间里，才放到地上，恶魔就跑进角落，唯恐他再来斧子。
他翻出医药箱，给精灵上完药才离开收容处。
“虞先生，是你又救吗？”
他对着空气问道。
隔会儿，手机震下。
两人手隔着屏幕——
第次碰到。
作者有话要说：玩磨牙棒都玩得开心两个幼稚鬼
恶魔被吓得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谢乔捧着把他送回隔间。
到收容处，谢乔就看到倒在地上奄奄息尼尼，脸顿时沉下来：“你要和尼尼道歉。”
躺在谢乔手里恶魔头扭：“深渊之主才不会和个绿皮秃子道歉。”
“不是秃子。”
虚弱精灵听到“秃子”两个字，从地上坐起来，摸着自己小脑袋本正经地说：“有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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