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回家写论文,没有比伴侣是老师更折磨事,当然不包括上课睡觉调高空调温度。
偏偏严雪宵若有若无打扰他学习,把他抱在腿上亲吻,因为下周就要交论文,他抵住诱惑从严雪宵怀里下来。
沈迟按着成柏书单,在书架上找到本《形而上学》,坐在椅子上翻开书。
严雪宵对书向来爱护,书边角浮出磨损,足以可见翻阅多少次。
在哲学课熏陶下他知道形而上学探究世界根本原理,页边思考般批注微微解开他看书过程中疑惑。
受着严雪宵喂水,忽然听见清冷嗓音响起:“论文交吗?”
沈迟身体僵住,论文压根没动笔,下午他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屏幕,久久未能下笔。
成柏恭敬地看着脸色凝重小师公:“有没有需要做?”
“问你点东西。”
成柏立马坐直身体:“您说。”
不知不觉翻到页末,书中开始探讨世界到底因什而存在,古今先哲各有各看法。
严雪宵仿佛对这个问题进行很长时间思考,不停在纸面勾勒,当看见熟悉字迹后少年心脏猛然跳动,只见最后批注写成句——
世界因沈迟而存在。
“你对分析哲学有什见解?”
这个问题就宽泛,成柏按论文标准组织语言:“继莱布尼兹后形而上学出现两大转折,方面以海德格尔、胡塞尔为方向现象学抬头,方面语言分析哲学出现两个流派共同构成英美现代哲学体系。”
沈迟边听边在键盘上敲字,顷刻间完成五千字论文。
可他刚把论文交到严雪宵手上便听到句:“自己写。”
成柏望着苦恼小师公,碍于严雪宵权威不敢帮忙写,只能整理出份书单呈给沈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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