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顿顿说,“意思是Tothe——”
望着少年清亮琥珀色眼睛,严雪宵最后个单词变成微微压低Late,沈迟正想问语法对不对时听见耳边传来句。
“你是独无二Late。”
到家,打开门客厅灯是亮着。
少年循着光亮向书房走去,严雪宵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他鬼使神差从身后挽住男人脖颈。
然而严雪宵只是将他拉到身边坐下,视线在他唇上停停,挪开视线静静在纸面上勾画。
少年心头松口气之外带上细微怅然,果然他哥还是拿他当小孩,即便睡张床也不会越矩半步,他瞥向纸张打破沉默:“你在画什?”
纸面上是只抱着尾巴红毛小狼狗,毛发柔软细密得如同真般,严雪宵落下最后笔:“在画队服。”
沈迟原本对绘画没有概念,但庄州是艺考生,他对画功也有认识,画纸上明显是数年功底,他不禁思考是什样人家才能养出个严雪宵。
他看着图案下TTL队标,想起来评论下问题,把长久以来疑问说出口:“TTL是什意思?”
严雪宵落在纸面上笔尖停住,队名是他起,没有人比他更解这个队名,他闭闭眼。
Tothelight,向光。
“不会真是太太乐吧?”少年语气带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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