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昂呼吸下子就乱,气息都变得有些滚烫,猛地把他双腿也起桎梏住。顾昂手和脚都好似变成锁链,将人死死地控制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苏棠鼓着腮帮子,不高兴。
顾昂只手握住他两个手
苏棠可怜巴巴地说:“……痒。”
顾昂这回没有纵着他,直接说:“痒也不能挠,不然待会出血你又要哭。”
苏棠顿时炸毛,“没哭!”
那是生理泪水!不是哭!
顾昂也不反驳,就说:“你不挠,就是没哭。”
当然,还有些人是不受黑暗影响,到晚上也还是能视物。
就好比顾昂。
他能清楚看到苏棠不安分手,向下摸过去。
顾昂很及时就把握住他手腕,沉声说:“不准。”
苏棠立刻就鼓起腮帮子,不太高兴,忍不。
不样,动物可以任性,不用顾什脸面羞耻心。
但在部落里别兽人看来,顾昂抱着滚滚往家里走,那就是抱着自家伴侣,甜蜜黏糊得不行。
所以,其他人都露出会心笑。
苏棠懒洋洋地趴在顾昂肩上,眼睛半眯着,根本没注意到。
回到屋子里,顾昂也没松手,依然抱着滚滚,坐在院子里rua好半天。苏棠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发出低低咕噜声,很享受。
然后,还把人搂进怀里,把他两只手都箍住,就是不让他乱动。
苏棠不舒服,就扭来扭去挣扎,想把自己手抽出来。但弄半天,都没有效果,反而是手腕在顾昂掌心里摩擦得有些疼。
苏棠忍好会,实在忍不,破罐子破摔,既然用不手,就干脆直接动脚,他抬起脚,就往顾昂腿上蹭,借着摩擦来缓解伤口上痒意。
顾昂瞬间浑身僵住,变成石头般。
苏棠还在拿他当止痒工具用,蹭来蹭去。
苏棠上次打猎时,被灌木丛里锋利叶子刮十几道比较深伤口,因为涂草药,伤口很快愈合结痂,但那些细长痂十分痒,让苏棠总忍不住想去挠。这样冲动是每个人伤口结痂时都会经历过程。
但苏棠挠次,流血,瞬间疼得泪眼汪汪。
顾昂就开始盯着他,总能在苏棠要做什时候,及时把人拦住。
现在也样。
苏棠忍得有些难受,就去拽他手,但顾昂抓得很牢,硬是不松开,苏棠掰好会都只是无用功。
之后,顾昂又去拿出甜瓜,切成大小样块状,和苏棠起吃。
这时苏棠就变回人形,因为用两个毛绒绒爪子抱着瓜吃并不方便,而且毛上面沾汁水,洗起来也麻烦。
苏棠坐在竹藤小椅子上,捧着瓜,口口地咬,甜甜汁水在嘴巴里溅开,吃得很愉快。
等到晚上,日暮降临,暮色四合。
原始社会和现代当然很不样,这里只能用火把来照明,晚上外面没有路灯,自然黑漆漆,只有朦胧月光洒落下来,勉强有点光亮,让他们能看到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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