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看似漫长,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天际露出鱼肚白。
穆湛打横抱起闻鸣玉去沐浴,突然悬空,让他慌,下意识搂住穆湛脖子,生怕摔下去。然后,就发现穆湛抱得很稳,轻轻松松地向前走去,便又安心放松下来。
他整个人都特别酸软,手上也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搭在穆湛肩上。人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都是汗水。他趴在穆湛身上,控制不住小声呜咽,说话都有些艰难,声音低低,带着隐约哭腔,很是可怜。
他脸贴在穆湛颈侧,声音含糊,小小声地抱怨句什。穆湛听见,低头去哄,很快,他脸更红,下意识想挣扎下地,但穆湛抱得很紧,直到进浴池才放下人,但也不是完全放开,依旧把人圈在怀里。
半个时辰后,他们才回到殿内,闻鸣玉比刚才更疲乏无力,未擦干水滴落在柔软地毯上,晕开团深色痕迹。
下直冲头顶,脑内片轰鸣,他眼里充满猩红血丝,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而闻鸣玉也已经烧得有些意识不清,眼尾泛红,湿漉漉,浓密眼睫被热气濡湿黏成簇簇,乱乱,难受地半睁开眼,主动凑近好闻烈酒味来源,细白透粉指尖紧紧抓住穆湛衣襟,不管不顾地想要亲上去。
穆湛愈发难以忍耐,之前是听闻鸣玉解释过,但没想到真正来时候,是如此强烈,对他影响如此之大,简直能逼疯人。如果不是用仅存丝理智克制住,他恐怕已经把人搞坏。
他抓住闻鸣玉手,两人体温都很高,皮肤贴在起时,都不知道是谁更烫。但不可否认,这样接触很舒服,同时也像是簇火苗点燃炸响,燃烧得更厉害。
穆湛按住闻鸣玉后颈,让他看着自己,声音沙哑问:“知道是谁吗?”
穆湛又抱着他,回到床上,床幔落下,清脆铃铛声再次响起。
这样,竟然过足足三日,闻鸣玉才真正起床。
作为第次真正经历发热期人,闻鸣玉完全懵,以前是听说过些,但远没有亲身经历来得真实可怕,他好几次都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他累得像是经历场极限马拉松,勉强起身,想像往日般下床洗漱,却在第步就失败。他
闻鸣玉煎熬地哼唧着,难以自控地乱蹭,但听到熟悉声音时,还是勉强睁开眼睛,盯着他看好会,然后向前亲,软声说:“老婆……”
声音又奶又软,怎听都像是在撒娇。
吐字时,甜腻湿热气息起呼出来,恰好洒在穆湛脸上,让他时失神,随即眼神变得更加疯狂,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理智彻底崩塌。
烈酒信息素猛地汹涌而来,宛如惊天浪潮,下吞没闻鸣玉。
不正常热度,让闻鸣玉热得仿佛融化成滚烫果酒,酒香四溢,身体止不住颤抖。狂风,bao雨袭来,摧毁吞没切,而他却无力抵抗,只能哭着求饶,张着嘴,像是脱水鱼般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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