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愣下,随即笑,“结果很好。”
“那就好。”
“是啊,特别特别好。”
魏英武和温长阑离开之后,闻鸣玉就忍不住去拿送来兔薄荷,味道果然比以前要浓郁,格外勾兔。
宫人都被屏退下去,殿内只有他个人,可以偷偷摸摸放肆舔草。
闻鸣玉连忙让人把兔薄荷收起来,免得自己当场表演个大变活兔,吓死所有人。
温长阑彬彬有礼,眼中含笑:“此前,臣还担心过圣上会因家世,不好堵住众大臣之口,本想提议,如若闻公子不介意,可认老将军夫人为干娘,从将军府进宫。结果,圣上下就都安排好,是臣多虑。”
魏英武凑过来,兴奋说:“娘已经答应,你来话,们就是真兄弟!”
闻鸣玉惊讶,没想到连这他们都帮忙考虑,连忙道谢。
温长阑摇头说:“不用,们都没帮上什忙。”
但这种被偏爱感觉,真很容易让人沦陷。
古铜钥匙本身并不那让人心动,倒是穆湛会在任何时候都想到他,而且很理所当然态度,让他心里猛地跳。
立后诏书出,除激烈反对大臣,当然也有赞同此事人。
魏英武和温长阑就进宫道贺。
虽然还未到时候,但这已经是铁板钉钉上事,只差个时间罢。而且届时大婚,他们也不定在京城,当然提前来恭喜番。
穆湛回来时候,就看到桌边懒懒地坐着个人,正低头乖巧地吃着草,双眼湿漉漉,面颊酡红,仿佛醉草般,身体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头顶上方还有两个毛绒绒兔耳朵,软乎乎地垂
闻鸣玉却说:“不,你们帮很大忙。”
温长阑有些不解,直到隐约听见魏英武跑到边,和闻鸣玉说悄悄话,虽然只有朋友,表白心意几个零碎字词,但他已经猜出大概,不禁会心笑。
因为他从小就是家中年纪较大兄长,底下有弟弟妹妹,不自觉就早熟懂事些,有点长兄如父感觉,身边又直带着个粗神经魏英武,所以在面对比自己年纪要小君主时,除君臣关系外,偶尔他也会冒出点其他感受来。
就好比现在,看到闻鸣玉和穆湛要成亲,心里颇感欣慰。如果温长阑知道未来有个词叫男妈妈话,也许心情会更微妙。
魏英武压低声音问:“你朋友有没有表白心意?结果怎样,要不要起安慰他?”
正式贺礼会在那时再送出,这会也准备些小礼物。
其中有份,就是兔薄荷。据说是魏英武府里个专门负责照料花草小厮,无意中种出不样,类似加强版。
隔着盒子,闻鸣玉就闻到浓郁香味,恨不得掀盖子抱住草不放。
温长阑说:“臣记得,圣上从前是不喜欢小动物,会如此重视只兔子,想来那是您养。”
他以为圣上是爱屋及乌,但怎都没想到,实际上,兔子和人根本就是同个,而且快忍不住兔薄荷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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